“畜生!我打死你!打死你啊!”
“要不是你,我现在还好好地当我的神火营队正呢!”
“我那孩儿今年才十五岁,聪明得很,前途无量啊!就要因为你,英年早逝了!”
“我对不起我爹,我对不起我娘啊!”
……
冯永春心中越是悔恨,手中的力道越大。
他能当神火营的队正,手里当然是有真本事的,功夫不大,就把薛强打得奄奄一息了。
薛思行不禁心中暗忖: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儿子非得被冯永春打死不可!
但是,殿下现在还没松口,我若是出手阻拦冯永春,肯定会被殿下认为是道歉的心不诚,不肯放过我的儿子,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怎么办?
有了!
请别人帮忙!
殿下今天是为醉仙楼出头,才和我儿子发生了冲突。那岂不是说,他和醉仙楼老板敬云的交情不一般?
想到这里,薛思行冲着敬云求恳道:“敬老板,敬先生,以前千错万错,都是我们薛家的错。在这,老朽给您赔不是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强儿也没有把你往死里吧?现在,老朽求求你了,帮我儿子说句话吧!只要能保我儿不死,我薛家世世代代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啊!”
他白发苍苍,脸皱纹堆垒,头发蓬乱,额头鲜血淋漓,看起来真的甚是可怜。
敬云其实早就懵圈儿了。
昨天醉仙楼还遇到致命危机,怎么今天来了个神秘的少年郎后,就完全变了呢?
那少年先拿出了独家的香料和秘方,展现了深厚的背景,令自己刮目相看,同意把醉仙楼的一半股份让给他。
然后,那少年又和自己称兄道弟的,打跑了薛强。这就有些难以理解了,他为什么有深厚的背景不用,非用武力呢?
以后的事情,就更加匪夷所思,他竟然单单凭着一把剑,就打败了五十名全副武装的精锐士兵。
这还远不是匪夷所思的终点!
现在,他又成了什么六皇子!往昔高不可攀地雍州长史,竟然在他面前跪地求饶!
醉仙楼的危机,不但完全解决了,还且找着了强大的靠山,拥有了非同一般的独家秘方和香料!称霸长安指日可待?
我……我这该不会是做梦吧?
直到薛思行大声求恳,敬云的思绪才被拉回了现实之中。
他轻咳一声,道:“贤……那个殿下……”
“还是叫我贤弟吧。”李愔笑吟吟地道:“怎么?敬大哥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就嫌弃我了不成?”
“不是嫌弃,而是高攀不起啊。”敬云苦笑道。
“诶,你乃功臣烈士之后,怎么就高攀不起?若没有令尊那些人的舍命拼搏,我现在又哪当得成什么六皇子了?敬大哥再这么说,我可真得生气了啊!”
“那……那恭敬不如从命,我还叫你贤弟?”
“这还差不多。”
“那贤弟啊……你看这薛强的事儿……”
“薛强的事儿,我可管不了。”李愔身后指向远方,道:“你看,善后的人……这不是来了吗?”
果然!
随着阵阵隆隆地马蹄声响,一支百十人的骑兵从远方疾驰而来。
为首之人,身形高大,方面大脸,满脸的络腮胡,手持一把八卦宣花斧,胯下一匹大肚子蝈蝈红,正是卢国公程咬金!
他哇哇怪叫道:“六皇子在哪里?六皇子在哪里?谁敢伤了六皇子半根汗毛,俺杀他的全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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