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暮歌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穿着洁白的婚纱,然后周围的人看着自己,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场面很混乱,然后自己就醒了,脸上一片冰凉。
一整天都在那股压抑中度过,伴随着隐隐约约的刺痛,直到晚上给山暮歌视频辅导的孟溪才发现不对劲。
“暮歌,你今天似乎有点不一样?身体不舒服?”
山暮歌揉着胸口,摇头说“没事,可能是昨晚睡觉压到心脏了”
那边似乎听见什么重大事件,声音都拔高了好几个调“你疼一天了怎么不说?怎么不去医院?你哪不舒服,给我说一下,我给你买药带过去”
“别别别”山暮歌忙不迭拒绝,“我吃药了”
在打算穿衣服出门的孟溪又凑到屏幕上来,“把药给我看看”似乎不相信她会吃药。
“啊,那个我药放在客厅了“
“去拿“不可置否的命令
“那个那个”山暮歌胡乱的说“我爸妈在客厅呢,我突然出去不方便。
孟溪突然脸色一凝重“行,你给我说一下怎么个痛法”
“就就刺痛,感觉到胸闷”
孟溪看着屏幕等她说完“你有心脏病吗?”
“没有”
“等等,我有点事,晚点打给你”然后不由分说的挂断电话,朝拿了一件外套,飞快下楼。
50分钟后
山暮歌看着来电,居然不是视频电话,疑惑的接起
“孟溪“
“你下楼”
听着话筒里带着些喘息的声音,意识到不对劲,“下什么楼?”
“你家楼下,6楼三单元2室,下楼,我在你家楼下”
“好”山暮歌什么也没有想,直接穿着一双拖鞋飞快的下楼,坐在客厅看电视的周蕴和山毅面面相觑。
“女儿,发生什么事了?”周蕴不顾将邻居吵醒,对着楼道大喊
回答她的是哒哒哒的拖鞋声。
似乎猜到是怎么一回事的山毅面不改色的关掉客厅的灯,走到窗户边开始暗中观察。
“你干什么呢?怎么跟做贼似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不关心女儿,居然做这种事,有些微恼。
“嘘“对她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示意她看楼下”我给你说,这你就不懂了,这就是青春呐“
“什么乱七八糟的“狠狠的拍了一下山毅的手臂,然后猫腰在一边一探究竟。
孟溪穿着黑色的卫衣,裤子是还没有来得及换掉的黑色牛仔裤,整个人隐在黑暗中,那张面孔显得有些深邃,山暮歌推开门,就朝那人影扑了过去。
孟溪扶着她,目光突然瞥见窗棂出的身影,克制住想恋的冲动,将人拉开,从兜里拿出买好的药“医生说你可能是肋间神经炎,或着缺维生素b6,你先吃一粒,要是明天还难受,我带你去看医生“
山暮歌看着他手里的一包药,九九无法平静“你来就是给我送药?”眼眶不住湿润
“孟溪,我没事的,我就是睡觉压着了”带着些哽咽的鼻腔
孟溪忍的难受,见窗棂旁的人影还在,硬生生的克制的,他知道那是她的家人,他不能在他们的眼皮子下做想做的事,会让他以后的路更难走。
“回去吧,别在外面又冻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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