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答应早点休息的,都十一点了。
温庭礼手臂搭在栏杆上,身体微微前倾,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栏杆上,盯着对面屋内透出来的光。
直到灯光熄灭,温庭礼才回房洗澡睡下。
躺在床上,温庭礼还在想那张突然间出现在他家门口的脸。
抱着花束的纤长手指收紧,紧抿的嘴唇透出些微的局促不安,想来那人站在门外的时候内心十分忐忑,甚至几度有过离开的念头。
但她没有走,以不愿意收他钱的理由,给他送来了蛋糕和花束,以及生日祝福。
温庭礼翻了个身,想要忘记那张梨窝浅浅的脸,忘记那人将蛋糕和花束递过来时的温柔。
凌晨三点,失眠的温庭礼向自己投降。
他完了。
彻彻底底完了。
温庭礼翻身起床,烦躁的拿起烟盒和打火机,走到阳台,趴在栏杆上点燃烟。
许是晨光已经在和暗夜较量,下半夜的月色不似上半夜冷,月光洒在玻璃窗上,反射出的光好像昭示着即将到来的黎明。
白皙漂亮的手轻轻搭在栏杆上,微曲的手指间夹着烟,红光时明时暗,白色的烟雾升腾,然后归于黑暗。
大半包烟抽完,对面的卧室亮起了灯,温庭礼的眼睛也跟着亮起来。
今天,他不会再错过了。
以后的每一天,他都不会再错过。
回屋快速洗漱,换了身干净衣服,温庭礼三步并两步下楼,将车开到路边,等宁白鹭出门。
宁白鹭开门就看见了温庭礼骚包的车,以及车内的温庭礼本人。
车窗摇下,温庭礼冲宁白鹭笑,“宁医生,好巧。”
宁白鹭点了点头,以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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