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觉,宁白鹭不强迫自己在床上躺着浪费时间,索性起床。
她最近在研究康复理疗,家里有医院更新道具之后换下的人体模型,可以供她练习针灸穴位。
每月给盛世承买药花费不菲,她的工资用来照顾一个常年昏迷的人只是杯水车薪,能省一点算一点。
宁白鹭学历能力远超常人,关于如何刺激植物人神经的学习有了一定成果,练习一段时间之后施针也能做到快准稳。即便如此,宁白鹭也不敢轻易在盛世承身上尝试,她必须慎之又慎。
宁白鹭去盛世承的房间,打开灯。
白炽灯照亮整个房间,白光洒在人身上,镀上一层渗人的白,远远看着,盛世承的肌肤薄如蝉翼,几近于透明。
宁白鹭给盛世承检查了一边身体机能,生命体征正常,却仍旧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世承哥,我一定会让你康复的。”
——
房产交易尚未完成,温庭礼和池迁坐在沙发上,聊些有的没的。
温庭礼刚手术出院,不宜饮酒,之前实在是内心苦闷,才喝了一杯半杯。现在有了近水楼台的机会,内心的胜负欲熊熊燃烧起来,他不打算继续糟践自己的身体。
温庭礼和池迁自小相识,谁给小姑娘写过情书,谁收到多少小姑娘写的情书,对方都一清二楚。池迁发现温庭礼身边还有自己不认识的美女,非常惊讶。宁白鹭这个级别的大美女,他但凡见过一面,都不可能忘记。
“怎么认识的?”
“前几天就是她给我动的手术。”
池迁惊讶,“那你岂不是被她给看光了?”
温庭礼白了他一眼。
池迁摇头晃脑叹息:“啧啧,你亏大发了!”
“穿着裤子的。”
“穿着裤子也得对我兄弟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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