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徐一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咳嗽两声掩饰尴尬,“我的意思是,无论你对什么有兴趣,都得等你出院以后再说。”
温庭礼翻了个白眼,“不会说话就闭嘴!”
徐一立即捂住嘴,唔唔唔几声表示自己真的闭嘴了。
温庭礼一阵无力。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醒来之后,那两双眼睛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还有那柔柔软软的调子。
艹!
根本就不能想!
温庭礼手捂着被子,看向任劳任怨帮忙插花的徐一,“你去问问,她什么时候过来查房。”
不能主动找她给她找事添麻烦,她总得主动过来例行查房吧?
“急什么?不是上午就是下午,难不成你希望她晚上过来?”
温庭礼捂被子的手更用力了些。
徐一摇头晃脑的叹气,“你完了,你真的完了。”
三下两下插好花,徐一看向温庭礼,一本正经道:“庭礼,五年前的诅咒应验了。”
温庭礼愣了下,一枕头砸徐一身上,“都规定建国后不许成精了,你还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徐一接住白软的枕头,表情罕见的真挚:“因果这回事,真的很难说。你当初负心薄幸,这次很可能轮到你被负心薄幸。”
温庭礼:……
所谓负心薄幸,不过是他没接受一个女同学的追求。
谁规定女的追求男的,男的就一定要接受的?
只是那女的比较偏执,得不到就去死,死前还搞了个血书诅咒,诅咒他一生不得所爱。
温庭礼摆手,“别搞那一套虚头巴脑的,我是无神论者。以我的条件,只有我负心薄幸的份儿,哪儿轮得到别人对我负心薄幸?”
徐一意味深长的盯着温庭礼打量,“所以说,你是真的喜欢上给你做手术的女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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