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日,普同庆,宋临晚凤冠霞披,风光无限。
良田千亩十里红妆,是傅文景给宋临晚的诚意,更是周国的诚意,长安鼓吹罗阗,百姓围在两旁看热闹,午时送亲的队伍到达城门,城内都沸腾了。
已是一国之主的傅文景意气风发地坐在马背上,像个寻常男人一般在城门口等候,等待着即将要嫁给他的姑娘的到来。
今年的他已经三十岁了,普通男子这时早已妻妾成群儿子满地跑了,而他却是为了宋临晚守身如玉多年,身边连个女饶影子都看不到,这一年内他和姑娘又鲜少联系,不少人都在猜测他是不是有龙阳之癖了。
红布从皇宫大殿前一直铺到宫门口,傅文景和宋临晚一人牵着系着绣球的红布的一边,缓慢地朝里边走着。
这场婚礼空前的盛大,宴席一直到了后半夜还未结束,然而新郎官和新娘早在拜了堂之后便不知道跑哪去了。
洞房花烛夜,傅文景遣退了服侍的宫女们,偌大的宫殿内只剩下他和宋临晚两人。
他拿着秤改手沁出了不少汗,看似从容不迫,实则内心紧张的要死,他屏息,挑开姑娘的红盖头,看着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庞,眼里掠过一丝惊艳,他抬手握住她的手,温声道:“惜惜,我终于娶到你了。”
她十岁时他们便定下婚约,如今她十九岁,他陪伴了她整整九年,看着她长大,看着她经历重重磨难,看着她浴火重生。
而今她终于要成为他的娇妻了。
宋临晚面色酡红,抿了抿嘴唇,道:“我没成过亲,接下来该做什么”
话音刚落,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到底在些什么啊,面临千军万马时她都没有现在这般紧张过,她和他明明早有了夫妻之实,两人知根知底,她都不明白她在害羞什么。
傅文景情不自禁地笑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声音像是能蛊惑人心似的,“好像是该喝合卺酒了,不过若是你”
这声音听得宋临晚浑身一颤,她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跑到白玉桌前拾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了,然后呢。”
傅文景眼里的欲色重了几分,跟着起身,一把搂住她的腰,“合卺酒可不是你这样喝的,傻惜惜。”
着他提起酒壶倒满两个酒杯,再将酒杯递给她,两人双手交叉,将杯中酒一口饮酒。
“我我有些紧张。”些许酒水顺着宋临晚的唇畔流了下来,一直流进她的衣领,她舔了舔嘴角,一副从未有过的女人模样。
傅文景喉结滚动了一下,将姑娘拦腰抱起,“你终于成为了我的妻,惜惜,你再也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了。”
幔帐逐渐放下,春光无限。
宋临晚成了周国的皇后之后,尔朱延名正言顺的继承她的位置。
周国的朝臣大多心里都是向着这位宋大饶,所以从未提过要傅文景充盈后宫这些事,而前朝政务,若是哪傅文景不想上朝,宋临晚也是可以替他上的,真是前所未有闻所未闻。
在宋临晚成亲后没多久,也就是一个月后,算好的良辰吉日,宋明归和司清清也成亲了,本来该是司清清嫁到翕国去的,但奈何宋明归非要和姐姐作伴,便厚脸皮的什么入赘,也跑来了长安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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