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做噩梦了吗?”菡萏见赵戚月的脸色实在是差,有些担心。
赵戚月摇头:“没事,习惯了,还有多久到北越国都城?”
已经上路接近半个月了,想来就在这两日便可到了北越都城。
果然,菡萏开口:“今日天色已晚,前面有个客栈,休息一晚,明日晌午便能到。”
“行,休息一晚。”
听到赵戚月说要休息,菡萏和外面赶马车的芙蕖两人几不可闻的松一口气。
还好,主子前些日子连日赶路,身子本就不太好,这下只怕更严重了,若是休息一晚,用了针,便要好一些。
次日晌午,北越都城。
悦来茶楼,赵戚月坐在二楼窗边品茶,看着窗外路人行色匆匆,颇有感慨。
“我上一次来,还是三年前了,为求药而来,这一次,却是为了算计。”
对面是一黑衣男子,摇着折扇,端的是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
“啧,难为你有自知之明。”
赵戚月眼一抬,睨着应天:“你皮痒了?”
应天讪讪一笑,放下茶杯,搓搓手:“嗨,馨姨有信传来了,我先走一步,有事叫清水找我。”
应天说完便匆忙走了,看的刚过来的菡萏一脸懵:“主子,应天大人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
赵戚月还在错愕呢。
……
自己这么可怕的吗?
反省自己,应该温柔一点的,别把人吓坏了。
“唔,大概是尿急吧!”
菡萏都惊掉了下巴,自家主子这语言杀伤力满分啊,什么时候学会了这般粗糙的用语,定是跟着应天学的。
落荒而逃的应天脚下一个踉跄,一阵恶寒涌上来,这是被人惦记的感觉呀!
咳嗽一声,菡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走过来:“盛京城的信。”
赵戚月自住到淮余笠药宫梅林后,便一直在调查薛皇后中毒之事,没想到背后牵连之人不仅有她们云宁国后宫的人,居然还有北越国的人的手笔。
这一世,她定不能浑浑噩噩度过,给母后下毒的人,她不会放过,算计太子哥哥和三哥的人,她也不会放过。
上天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可不是让她心慈手软的。
北越国又如何,太后又如何,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要付出代价,死不足惜。
赵戚月把信纸捏成一团,手指都泛了白,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菡萏忙让芙蕖下去借茶楼厨房一用,熬了药端上来。
“主子,把药喝了,天气凉。”
赵戚月依言喝下药,将信纸铺平,抻了抻,直到信纸看起来不算太皱,才放在菡萏准备好的油灯上点燃。
“走吧,天都快黑了。”
芙蕖把油灯灭了,收起来,菡萏收拾好桌子上的蜜饯,两人亦步亦趋地跟着赵戚月。
来到陈府门口。
芙蕖上去叫门,平日里芙蕖便是个急躁的性子,叫门这种事,最合适不过了。
“开门,有人吗,开门,快来开门。”
“没人我就踹了啊!”
门房披着外套过来打开门,一看是三个小姑娘,不由得诧异,这都晚上了,三个姑娘找上门来,怎么看都不像是不找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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