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嬷嬷笑得特别的得意,微微点点头,“姑娘以前就特别聪明,这次病好了以后就更加的聪明了!就连大····!总之姑娘可聪明了!”
第三天,车子还是不急不缓的走着,秦云儿靠在一个大大的靠枕上,专心的看着一本游记,冬晴微微有些拘谨的半靠在车厢上,秦云儿看了她一眼没作声,只专心的翻着书!
就这么走了七八天,进了郑州城地界,冬晴微微的有着一丝兴奋,说着从她娘那听来的郑州城,如何如何的热闹繁华,可惜呀!秦老夫人并没打算在郑州城里停留,挑着不太繁华的街市穿城而过,又走了一个时辰,日落之前,在离郑州城二十里地的河湾镇住下了。
住进客栈的时候太阳已经彻底下山了,秦老夫人让人传话今天就各吃各的,林先生的课也停一天,秦云儿默默的思索了片刻,让韩嬷嬷去哥哥那边走了一趟,韩嬷嬷回来偷偷的塞给她一个小纸条。
秦云儿看着寥寥几个的字抿嘴一笑,“多担心自己吧!”她这个哥哥也是个妙人,
秦云儿撕碎了纸条,扔在水盆里,拿起书默默的看着,今天应该有什么事要发生,不过吗··应该跟她们兄妹没什么关系。
后院的门口,李管家正提着只小灯笼,满脸焦急的张望着,见着秦老夫人赶紧上前来,忙弯腰给秦老夫人和李恒见礼,然后急步引着两人往后院走去,一边低声回禀着:“来人是两位,都穿着大斗蓬,说是老爷的好友!要祭拜老爷,小人也没敢多问!”
秦老夫人神情凝重的低低的“嗯!”了一声,率先转进了东面黑漆漆的敞间,里面摆放着一具厚重的黑漆楠木棺椁,浓浓的檀香味飘过来,六点萤红闪闪烁烁,忽明忽暗的微弱火光映照出两人的身影,全身漆黑的两个人半跪在棺木前,手里燃烧着几张纸!
闪烁的火光让人莫名的感觉温暖,李恒觉得鼻子酸得想要掉眼泪,却强忍着,秦老夫人牵着李恒站住脚步,轻轻的挥手让李管家退了下去,微微后退一步,把李恒藏在她的身后。
两人听到响动回头,看见秦老夫人两人赶紧扔了手里烧了一半的几张纸,走到秦老夫人面前,躬着身子一揖到地。
秦老夫人把李恒从身后拉出来,李恒安静无声的跪在地上,恭敬的给两人磕了两个头,个子高大的黑衣人拉起李恒,仔细的看着他的长相,又摸摸李恒的头顶,把李恒送回到秦老夫人身边,微微躬身,轻声的说了一句话:“老夫人,李兄的事··您要节哀,小侄听说的时候已经晚了!”
黑衣人突然伸手塞给李恒一封信,“人心险恶!老天爷却睁眼看着呢!公道自在人心!小侄告辞啦!”
秦老夫人目光冷沉的看着来去匆匆的两人,直看到俩人的背影看不见,一双手紧紧的抓着李恒的手,抓得李恒痛的想哭,只是感觉祖母微微颤抖的身体,李恒硬生生忍住了。
秦老夫人转眼看着孙子手里是信,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封信,眼里蓄满了泪水,目光却亮的如同十五的月光,“恒儿,你父亲是被冤枉的!你要记住了!这事切记不可张扬!但是你要记住!死死的记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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