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近日并没有九卿的特殊消息,镜弦虽对九卿隐隐的忧愁略感疑惑,却也没想太多,只当作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引起的,收回视线后便不再理会,而是思索起自己的事。
今日帝君并没有太过怪罪自己,听帝君的意思,是要再次考验自己,如果自己能够坐上侍郎的位置,才能真正得到帝君的认可,否则,自己恐怕就会边缘化。
到时候,因为父亲的关系,朝中各种牵绊,自己想再脱身也不容易,被一个主事束缚一辈子,自己可不愿意。更坏点的可能,便是自己沦为弃子,哪天莫名其妙被暗杀也不无可能。
镜弦默默盘算着,既然如此,现下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出王潜的罪证,在朝中站稳脚跟再说。
王潜的罪证让辰楼找的话,不虚几日便能找齐,但又不能暴露自己身后还有隐藏势力,那便需要再做做表面工作了。
想到这,镜弦愈发“愁眉苦脸”地向户部府衙走去。进了户部府衙,正巧碰到了在府衙门口徘徊的温瑜。
温瑜一看到镜弦进来,就快步迎了上去:“镜弦你没事吧,我听说你被帝君唤进宫了。”
“没事呀。”镜弦微微一笑,“再说了,不都说我是帝君秘宠的嫔妃吗,能有什么事。”
温瑜闻言皱起了丰朗的俊眉:“我知道你不是,你也不用自嘲,我想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也不用骗我了吧。”
镜弦歪过头,定定看着温瑜,笑道:“也对,你能看出来,丞相大将军那些老奸巨猾的家伙居然看不出来。”
听着镜弦变相的承认,温瑜不由心情愉悦了许多:“自然,他们又不了解你。”
镜弦白了温瑜一眼:“说的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却不想,温瑜竟极认真地道:“是啊,昨日我们闲谈,我能感觉出来。”
“哦。”镜弦略感惊异之下也有些恍然,温瑜虽有辰楼做靠山,但辰楼并不会在明处给予他支持,大多只是情报上的支持罢了,温瑜显然是靠他那超强的感知力,才二十多岁便官至侍郎的。
“对了。”温瑜想到镜弦刚进门时的愁眉不展,关切地问到:“你这趟进宫出什么事了吗?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镜弦正愁怎么和温瑜说起此事呢,他主动提起正中下怀,强行收起笑意,换上一副忧郁的模样:“哎,帝君让我找出原户部侍郎王潜的罪证,哪儿这么容易啊。我听说他和你一直不太对头,总是和你作对,你应该有一些他的罪证吧。”
“啊?”温瑜显然没有料到镜弦会突然找自己要罪证,怔了怔才道,“呃,是有一些,但在我家中,我回去整理整理明日带来给你。”
“好呀,多谢了!够仗义!”镜弦喜笑颜开地拍了拍温瑜的肩膀,温瑜这才醒悟过来。
“你……你故意的!想从我这套罪证还绕了那么大一圈子。”
“啊?没有啊,有吗?”镜弦一脸疑惑的看着温瑜,一副不信来打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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