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事,楚靳又开始了自己的高谈阔论,不时还让楚擎作证:“楚擎你说是不是,当年我一枪一马杀的蒙罕丢盔弃甲,把他们御驾亲征的皇帝直接钉死在战车上……”
“是是是,统领当年威武啊。”楚擎信口回着楚靳,却在楚靳看不见地地方和镜弦挤眉弄眼,比划着口型——当年要不是老子一箭射死了蒙罕那将军,乱了对面军阵,你爹才不可能杀进去呢!
镜弦好笑地看着这两个豪情万丈,大谈当年战绩的两人,也不忍心打断他俩,任由他们一人放声侃侃而谈,一人暗中拆台,纯当是看了一出戏了。
不多时便到了宫门前,楚靳也停下了叙述,变脸似的庄严了起来。
此时已经有不少马车停在宫门前了,而楚靳的马车竟直直冲到宫门前才停下,楚靳示意镜弦不必下车,听外间的侍卫长恭敬问道:“车中可是楚统领和楚大小姐?”
“楚擎,打开车帘给他们查看吧。”楚靳淡淡道。
“是。”外面楚擎拉开了车帘,露出一览无遗的车厢。镜弦见状,装作害羞地低下了头。
外面那侍卫长招呼士兵上前,仔仔细细搜了一圈,没什么不妥,口中却道:“楚统领的车怎会还需要查呢,自然是没问题的,楚统领尽管进去便是了。”
“放行!”侍卫长回头对士兵喝道,接着礼也不行,便转身回去了。
车帘合上,外面的士兵和刚到附近的各级官员都听到了车中楚靳一声愤怒的:“哼!”
马车向宫内行去,镜弦自然看到了那侍卫长眼中对楚靳的恭敬和敬畏,似笑非笑地抬起头看着父亲:“父亲演的一出好戏啊,宫门守卫都敢公然对父亲不敬,而他名义上的上司,堂堂统领大人却没有给他治罪。不到明日,禁军统领和帝君面和心不和的传闻就要传遍京城了吧。”
“啪”镜弦实实在在地挨了楚靳一个脑瓜崩:“大人办事小孩哪儿有插嘴的份,小兔崽子,还敢调侃你爹。”
“呜……”镜弦委屈巴巴地看着楚靳,却换来一个白眼,既然装可怜没用,镜弦便收了眼中的两湾秋水,戏谑道:“我是小兔崽子,那爹爹是什么,老兔崽子?”
“你!”楚靳抬起手作势要打,外面适时传来熙月的声音:“老爷,小姐,锦绣台到了。”
镜弦仿佛听到了人间仙乐,飞一般窜了出去,楚擎和熙月就只觉得眼前一花,镜弦就站到了车下。楚擎微微一惊,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当作这是楚靳教的,转身为楚靳掀开车帘。
看到楚靳下来,镜弦一闪身缩到了楚擎身后委屈道:“擎叔叔,我爹他凶我。”
楚擎宠溺地揉了揉镜弦的头,还没说话,就看楚靳一脸你就给我装地瞪了镜弦一眼,径自往锦绣台走去。
楚靳四人都明白这不过玩笑罢了,旁边的有心人却不这么认为了。
于是乎,四人刚进入锦绣台,楚靳嫡女太过怯弱不堪,楚靳不耐之下拂袖而去的传言已经传遍锦绣台外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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