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妾此时脸都白完了,然而还不待小妾狡辩,楚靳就对管家道,“给他们些银子,让他们自己寻医去,从此不准他们再踏入府中半步。”
也不管那小妾他们的哭闹,楚靳抱起镜弦转身走向大厅,边走边温和地对镜弦说道:“对付那些恶人,不一定要打他们,打了人自己反倒落下话柄,以德服人才是上策,知道了吗?”
“嗯嗯,记住了,爹爹!”镜弦小脸上一片认真的神色,抿着唇重重点了点头,却也不知镜弦小小年纪能不能听懂。
“那小男孩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没什么事。但你以后一定记住,对敌人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可是对好人,对普通人,你不能仗着自己厉害就去欺负他人,即使对方有错,只要无伤大雅,便宽容一些。”
“哦哦。”镜弦依然一副认真的神色,老成持重地点着头。
从此,一旁的熙月记住了一条真理——这腹黑的父女两,谁都不能惹,否则绝对会痛苦后悔一辈子的。
同年,镜弦和熙月溜出门玩时,遇到了一个怪老头,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要收镜弦当徒弟,这么闹了半个多月,镜弦和熙月都受不了了,便勉强答应了。不过怪老头也被迫答应了镜弦三个条件,第一,没事就不要再跟着她们了,别老在她们眼前晃悠;第二,还没想好;第三……以后想到再说吧。
老头真的很开心,这么多年了,终于收到徒弟了!对着天就是一阵大笑,完全没注意到自家徒弟那看傻子似的眼神。于是老头在镜弦心中的形象就这么毁完了,多年之后老头知道后,那叫一个后悔加无尽的委屈啊!
不过现在老头可是乐坏了,笑得那叫一个痛快,笑着笑着才突然发现,自己的宝贝徒弟早不见了。老头也不气,无视了周围那无数看疯子的眼神,乐呵呵地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镜弦本为摆脱了老头心情大好,却不想刚出门就看到了老头,还不是在军营外遇到的,而是在自己的房门外便看到了。镜弦脸色一沉,正想质问老头是怎么进来的,就被老头笑呵呵的打断道:“徒弟,走,师父带你学武功去!”
镜弦顿时愣住:“你?你会?”
镜弦激动得小脸涨红——自己想学武功那么多年,爹爹又不肯教点厉害的,现在终于掉了个师父给她!可那老头看着实在不像会武之人,也不知有没有军营中教的厉害。
看着镜弦那冒着绿光的眼睛,老头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又看到镜弦眼中深深的质疑,顿时不乐意了,伸手对着院子周围的竹丛虚砍一招,一株竹子便齐齐断为两截,而周围的竹子连竹叶也未动分毫。老头又一阵风似的瞬间飘到竹林前,对着还未落地的竹子狠狠轰出一掌,空气中闪过一抹火光,那半株可怜的竹子就这般碎成了无数竹片,然后带着一缕缕青烟,扬扬洒洒落了一地,待落到地上,更是成了一片黑黑的竹炭。
看着一脸钦佩的镜弦,和闻声赶来当场愣住的熙月,老头更为开心了。可是——老头把手往后缩了缩:“徒弟,你怎么,在自己院子里种刺竹啊,不怕伤到自己吗?”
震惊于老头功夫的镜弦还未回过神来,只呆呆地答道:“不会的,而且有刺的话可以防坏人呀。”
“……”老头郁闷极了,感情自己还是坏人啊。手都疼死了,还好自己发现不对就立刻缩手了,否则还不得扎一手刺啊,呜,早知道自己才不会为了展现轻功贴上去打那破竹子呢。
“老…哦不,师父!您怎么做到的?快教教我!”镜弦终于回过神来,毫不觉得拗口地改称师父,扯过老头的手就是一阵乱晃。
老头开心的点点头,就想抬起刚刚藏在身后的手捋捋胡子,可抬到一半又发现手还隐隐作痛,只能讪讪地又把手背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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