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裁冰怔住了,看了看一脸坚定的橄榄,他忽然有了个大胆的念头,而且他知道,他一定要去做。三人又坐了一会,少爷答应下了她二人每日吃药。二人才离开。
“孤灯,刚刚她们二人说的你可听到了。”从屏风后出来一个劲瘦的男子,他脸上被烧伤了半面,面目可憎。“属下知道了,但太子殿下说过,如果是无关的人死了,他是不会出手的,而我,只负责保护您的安全。”
何裁冰低下头,他狂笑道:“皇帝是我的父亲,王爷是我的叔父,太子是我的哥哥。可是这三个人,无不为了自己的利益来牺牲我,唯一真心对我的小厮,却被杀死,我真的很想问,你们高贵的神之子,还不如一个小厮,既然你不愿出手,孤灯,我便自己去找王爷。”孤灯默默无言。何裁冰踉跄地下了床,披上了件衣服,慢慢向主殿移去。
“何镂玉,你给本王出来!”他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元宝跑出来了,他讥笑着看因为力气用尽倒在地上的何裁冰,“哟,少爷,这是多大的气啊,有话进去说,别在奴才面前丢人现眼的。”说罢不管何裁冰怎样,硬是把他拖进了大堂,何裁冰一身白衣,愣是被擦破的血污染红了。
王爷身着金丝锦鼠衣,手上戴着无数西域进贡的珠宝,怀里搂着的杜恋恋和他现在显得格外般配。“这不是少爷吗?我还以为是哪个没礼貌的奴才在外面大喊大叫。”他塞了个葡萄进嘴,“有什么事,说吧。”
何裁冰上气不接下气,“你。。。叔父,你活像个西域的贼子,还有什么王爷的威严?你要害我,就尽管出手,杀了我的小厮,算什么君子?还有你抱着的这个狐媚子,真是个好王妃,在我的药里下毒!”说完这句话,他大咳几声,气喘吁吁。
王爷有些好笑的看向了他,“裁冰,我这些年对你不薄,是,我前些年几近想要对你斩草除根,可惜了太子还派人来保护你,你那个好小厮也来护着你。可我堂堂王爷,凭什么对一个小厮下手?我看,你是疯了!来人,给我把他押到地牢里去!”元宝唤了两个壮汉,不管何裁冰的挣扎,把他拖了下去。何裁冰气的吐出一口鲜血,地上也被染红了。
王爷心有疑惑,自己虽然早就想杀他,但为何要对小厮下手?莫非这府里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杜恋恋看到王爷脸色不对,立刻妖冶的笑了,她抚摸着王爷的后背,“王爷,别为了这种疯子生气,他一个杂种,玷污了您尊贵的血统。”于是王爷也不再起疑。
谁知这时梁上忽然跳下来一个人,正是孤灯,他手握长剑,直刺王爷。谁知只见彩光一闪,一把彩画扇如钢铁一样挡住了这一击。她从怀里掏出些粉末,扇子一扇。孤灯拿袖一挡。这时迟那时快,女子又飞出几根银针。孤灯立刻撤退,无影无踪。王爷和杜恋恋惊魂未定,:“咱们府里,除了孤灯,什么时候有武功如此高强的人了?”二人定睛一看,原来正是鹦鹉。
她不但是药人,还用得一手好暗器。她在王爷面前不开口,王爷从未起疑,现在救了他一命,王爷更是喜欢的紧。“鹦鹉,你保护本王有功,本王重重有赏!”说罢,竟然把心爱的杜恋恋往旁边一推,连忙走近扶住了她的肩膀。鹦鹉顿感不适,她担忧地看着姐姐,杜恋恋眼里全是愤怒。王爷轻柔地摸摸鹦鹉的头,“恋恋,给你妹妹多做几身好衣服,本王决定让她做贴身丫鬟。”鹦鹉手足无措,连忙摆手。
杜恋恋连忙上前,“王爷,这恐怕,不妥吧。”她声音娇滴滴的,好像要哭了一样。王爷变了温柔的语气,冷酷十分:“有什么不妥?鹦鹉在本王身边可以保护本王,你看看虹萧,从你嫁进来也没整什么幺蛾子,小肚鸡肠。”杜恋恋第一次听到王爷这样跟自己说话,眼底闪过一丝杀意。但她话锋一转。“臣妾哪敢呀,元宝服侍王爷用膳吧,臣妾给妹妹挑些料子去,来,妹妹,咱们走。”王爷有些厌烦杜恋恋了,觉得她假惺惺的,于是也不推辞,由元宝引着走了。
“姐姐,我。。。”鹦鹉忽然被捏住了下巴,杜恋恋的指甲都陷进她的皮肉。“鹦鹉,你为何要跟我争抢王爷?”鹦鹉的手劲很大,但在姐姐面前,她从来不用力。“姐姐。。。我是因为看到您有危险才动手的,我这辈子,只爱您一个人,姐姐叫我去死,我也去死了。”
杜恋恋有些动容了,她松开了手,有些愧疚:“这个王爷,不过是我们的棋子罢了,我竟然还对你动手。”鹦鹉没有察觉到杜恋恋的冷漠,用手环住了她,“姐姐,我是绝对不会背叛您的。”虽然二人身体相贴,但鹦鹉隐约感觉到,她们二人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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