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失不屑道,“叶姑娘,您这么聪明,现在什么局势您不会看不清吧?”
“哈哈哈!局势?”江无澜脸色骤然一变,一脚把孟良失踹了出去。
孟良失惨叫一声,重重撞在走廊的栏杆上。
江无澜冷笑,“孟公公这是见我如今没权没势,孤身一人了。就以为我堂堂无忧门东君是你个狗奴才能得罪的阶下囚了?!就算是你主子,在利用完姑奶奶之前,也不敢这么跟我话。”
孟良失倒在地上痛苦得发出“哎呦哎呦”的呻吟,疼的站不起来。
周围的禁军各个冷若冰霜,孟良失再是皇帝身边的红人,禁军也不会管他。
江无澜拿着手铳,步伐悠闲,脸上的笑狡黠又傲慢。她扶着栏杆朝楼下喊道,“掌柜!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客栈掌柜哆哆嗦嗦的走出来,“哎!姑娘呀,已经…已经在准备了!您稍等,马上!”
此时,郑慎从皇帝的房间走了出来。江无澜笑眼着看着他,郑慎看见江无澜没什么过多的反应,只是淡淡的,“东君,我们爷有请。”
江无澜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蹬、蹬、蹬…”
楼梯那边传来一阵蹦蹦跳跳的脚步声,是上楼的声音。
这时候谁敢上楼,江无澜下意识的回头去看,是个女孩。
江无澜见过,那是掌柜的女儿,她怎么上来了?
禁军虽一副严肃无情的模样,但倒也没人难为一个孩子。
孟良失刚刚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见那女孩跑过来连忙拦住,“哎哎哎!这是谁家的孩子!你们怎么守的,怎么能让她上来呢?!快下去快下去,惊了二爷大驾谁也担不起!”
那女孩指着江无澜,道,“我是来找那个姐姐的。”
江无澜:“让她过来,一个孩子你怕她什么。”
孟良失刚吃了江无澜这么大亏,丢了这么大的脸。碍于皇帝现在对她的态度不清不楚,孟良失也不能就这么得罪江无澜。
只得陪上笑脸,“您的是,叶东君。”
那女孩跑向江无澜,“姐姐有个叫南瓜的哥哥让我来找姐姐,还让我把这个给你。”
女孩的手里拿着一个瓶子,递给了江无澜。
江无澜蹲下,看着那个软萌的女孩笑的温柔极了,“什么南瓜哥哥呀是不是木南哥哥呀?”
女孩歪着脑袋想了想,“呃…我怎么记得是南瓜哥哥呀…反正就是以前住在姐姐隔壁的漂亮哥哥。”
江无澜噗嗤一声笑出来,“那南瓜哥哥有没有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的?”
女孩嗲嗲的,“哥哥,是治百病的。”
江无澜心中微微一怔,木南真的是很细心了…他应该是怕自己会受伤,这瓶子里装的想必是妄铭山庄特制的吊命药。
江无澜轻轻揉了揉女孩的脑袋,“嗯嗯!姐姐知道了,谢谢你哦姑娘,快回去找爹娘吧”
孟良失灰头土脸的先去见了皇上,白独休听了孟良失被打这件事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这就对了。一个被影王、何家、妄铭和方峪第一暗卫围着转的女人,你想她该有多傲气。她若受了你的气,才是有鬼。”
孟良失问道,“皇上,这叶氏就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大变了个人一样,突然做了这么个决定,这实在是让人怀疑她的居心呀。”
白独休,“叶如澜主动退了自己的手下,退了妄铭山庄的帮助,只身一饶对付朕。她这定是遇上麻烦了,借朕利用她,顺势来利用朕做她的庇护。”
孟良失好像想到了什么,一瞬间恍然大悟,“难道是中午在酒楼的时候…奴才记得好像是什么人找上了她无忧门。”
白独休轻笑一声,“这个叶如澜,当真大胆!”
孟良失心翼翼的问道:“皇上,您今晚当真要跟这叶氏…洞房?”
白独休挑挑眉,嗤笑道,“哼!朕才看不上他白枕忧的人!”
“皇上得对,那叶氏女哪里配得上皇上您…只不过这客栈掌柜已经按照那叶氏的话去置办了,要不要奴才赶紧让他们停了,省的烦扰了皇上您。”
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还有江无澜的声音,“是我,开门。”
白独休轻笑,对孟良失道,“不用,都随她。让她进来,你出去。”
“奴才遵命。”
孟良失给江无澜开了门,恭敬道,“叶姑娘,您请。”
江无澜没有理会孟良失,门开了就径直走了进去。进去就喊,“我的相公呢”
“叶如澜,你当真是放肆!”
白独休愠怒的声音先一步传到了江无澜的耳朵里,而后白独休才从内室缓步走出来。
只见江无澜正坐在桌边悠闲地喝茶,丝毫没受自己半点影响。
“嗯不愧是皇帝呀,你这儿的茶可是比我的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呢!”江无澜对上白独休细长危险的眸子,“矮油干嘛呀…我放不放肆的反正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你还不习惯呀再了,这儿也没别人了,也不会下你面子。”
江无澜就这么看这白独休的眼睛,眼角弯弯带着笑意。
“呵”撑了不到五秒白独休就笑了出来,“这但凡要是换个人,早就人头落地了!”
“女子何德何能有这般大的面子呀但是既然您给了,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
白独休就坐在了江无澜对面,“既然你这声相公都叫上了,朕是不是得给你写个封号,立个名分。”
“没必要吧不就是洞个房嘛要是因为这个还得麻烦您拟道圣旨,在宫里给我腾出个一亩三分地的,我多过意不去呀。”
白独休冷哼一声,“哼!不就是洞个房?东君得好轻松啊,看来,东君不是第一次跟男人洞房了吧。”
江无澜笑笑,“要洞房啊,我怎么也比不过您那三宫六院夜夜笙歌呀。不怕您笑话,我这还真是第一次。这不,连洞房需要什么我都不清楚…准备的这么仓促,客栈掌柜这会儿正在下面忙的团团转呢。别的倒没什么,就是委屈您了。”
“叶如澜!你可知羞耻为何物!”
白独休的脸上写满了厌弃,连眼角眉梢都是对江无澜的瞧不起。
“啊哈哈哈”江无澜倒是大笑起来,那笑声甚是嘲讽,“也不知道是谁!大白的鬼话,仰慕我,要娶我。这会儿跟我谈羞耻?!皇上,可不是我把您从那皇宫里请出来缠着我的吧?!皇上不觉得自己这话可笑至极吗!”
“叶东君不久前才与男歼鸾倒凤的快活吧,这才过了多久,你就来朕的面前附媚诱引。不知影王见没见过你这般淫乱放荡的模样!”
“又是影王!”江无澜不耐烦极了,“我都告诉你了多少遍我不认识什么影王!他造你的反你就去杀了他,以儆效尤!你一遍又一遍的跟我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抓我,难不成觉得我还能帮你对付他不成?”
白独休钳住江无澜的手腕,粗暴的将她推撞在墙上,“你还装!钧州一战,影王亲征的时候身边就带着你!他还把下开战令的权力交给了你,让你做全战的大主将,全城都朝拜你东君娘娘!你现在红口白牙的告诉朕,你不认识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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