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陆凌恒的嗓音低沉沙哑。
林幼清轻笑“我有没有其他男人,昨天晚上,你感受不出来吗?你从来都不信任我,不管我说什么。”
陆凌恒怔怔的看着她“那盛玄......”
林幼清推开他,“你这般聪明,何时这样愚蠢了?他留在我身边,本就是不安好心,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挑起我们二人之间的矛盾,他前后的行为,就是为了让我无法辩解。”
而且按照陆凌恒的性格,他认定了两人苟且,是不允许她辩驳的。
陆凌恒这才反应过来,是他不够信任林幼清,林幼清也从没给过她信任,所以才会这样。
他丧失了判断力。
“对不起......”
林幼清哼了一声,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我才不要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扑倒你,你是不是准备一辈子不碰我了,不听我解释了?”
陆凌恒拉住她的小手,她摇头“没有,我就是不能接受你背叛我。”
林幼清啊了一声,坐下来凑近他“所以我在外面乱搞,你也不介意?”
陆凌恒脸色一下子紧绷起来“不是,怎么可能。”
林幼清笑了笑,在他脸上啵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躲远,就被紧紧抱住扣住脑袋吻住。
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林幼清靠在他胸膛上,将他的衣袖抓的皱皱的。
“林幼清。”
他声音低沉,眼睛深情的看着她,眼里有光,也有温柔和爱。
林幼清抱住他的腰,嗯了声,仰头看着他。
“他们说,青山是否妩媚还须看青山是谁;”
“可我摇头,我见众生皆草木,唯你是青山。”
他低头,轻吻她的眉心。
太子妃薨了,听说是自戕。
今个儿是她的头七,街边不免有议论的百姓,吵吵嚷嚷的。
怀安候白发人送黑发人,神色颓靡,鬓角生出白发,宛若老了十岁,看起来分外可怜。
林幼清同陆凌恒一块儿站在云香楼靠窗的厢房内。
“你动的手?”
陆凌恒嗯了一声。
林幼清笑着说“我其实没想杀她,这样也行。”
马蹄卷起地上的落叶,急匆匆的从街道的另一边而来。
那是一位看起来有五六十岁的老人,面容苍老,脸上皱纹遍布,看着甚是骇人。
她拦在棺材面前,身后数十黑衣人翻身下马。
百姓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淑儿定是被奸人所害,我要见皇上,我要进宫!”
沙哑的声音宛若坏了嗓子。
“这是长公主?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样子?”
林幼清拧眉。
“苗疆蛊虫已经失效了苗疆不会再为她提供。”
陆凌恒轻声解答。
怀安候显然认不出此人就是长公主,他怒声道“哪里来的老妇如此大胆,莫要妨碍我女儿下葬,让开!”
“我是长公主!”
她大喊。
“一派胡言!本候的妻子已被流放,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长公主根本无从解释,说什么?说皇帝找人替代了她?不可能。
就在这时,有一队人围住了她,他们穿着飞鱼服,军靴革带,猎猎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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