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曦月上车的时候,她哭得很难过,也忘记了前一好的要拍的合照。
美国是她的最后一站,她跟许文迪,她有了新计划。
曦月上网找了推荐值得去的几个地方,因为,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来。
曦月决定去大峡谷,是因为看了一部电影,蕉alkinhes,片中的两个老爷爷决定徒步阿巴拉契亚山脉。
大峡谷美的太不真实,整整两亿年的历史,就这样摊开来呈现在你眼前。
一起去的朋友每次到这种地方,都有种想要跳下去的冲动,她很赞同。
曦月一直认为人所能承受的美是有限度的,大自然一直在刷新她的限度。
但总有一,会达到她所能承受的美的极限。但这并没什么可恐惧的,因为人类本身就是死在大自然手里的。
从大都会回来的那个晚上,实在是太累了。地铁站的座位很少,曦月坐在了一个黑人流浪汉旁边。她从来没有这么近地观察过曼哈顿地铁站里的这些流浪汉,他睡得很熟,大腿的皮肤已经开始起疹子,头发粘连在他的脸颊上,伴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
曼哈顿夜晚的地面和地下的确是两个世界。
在路过每个地铁通风口的时候,她都可以感受到很强的由地铁飞驰而过带起的热气。
在纽约的一个下午,曦月专程去了布鲁克林一个很有名的复古集剩
有对做黄铜制品的夫妻很吸引她,她到现在还能时不时想起丈夫的话:“nknhihneesfirs,yiferylife“我的妻子还是我的人生,我不知道哪一个先来。
那时,站在他们对面,曦月突然泪流满面。
回程是在西雅图转的机。去机场的路上,曦月在手机里写了很多段话,写了又删,删了又写。
最后在西雅图的机场里发给了许文迪,只有短短的几个字:“谢谢你,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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