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世界是否不一样?”
许文迪在曦月离开泰国那晚上发来一条短信,她一直忙着告别,都没空回他。
曦月坐在候机室里,飞机晚点好几个时,角落里站满了人。
她看到一个英俊的白人青年男子头枕在一个黑人女子的大腿上,旁若无蓉躺在过道上假寐,特别醒目。
活像黑白无常。
曦月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她低头耐心地开始给许文迪编辑短信。
“走的路越多,越觉得自己渺。我想感受在八月的死海里泡一下午身上因脱水而皱起的皮肤我想拍下冬日清晨辛苦赶鹿的萨米人我想听听埃及人口中图坦卡蒙的爱情故事我想知道风靡阿拉伯半岛的苹果味水烟是什么味道。
所有的这些,我都想亲身经历。”
在机舱里,乘务员提醒关机前,许文迪的短信回了过来,是北岛的红帆船:
“我不想安慰你,
在颤抖的枫叶上,
写满关于春的谎言。
来自热带的太阳鸟,
并没有落在我们的树上,
而背后的森林之火,
不过是尘土飞扬的黄昏。“
今晚飞的是斯里兰卡,一个很神奇的地方,不过她更喜欢称呼它为锡兰,看上去很有历史积淀的字眼总是让人憧憬。
这个到处都是圆圈一样的僧伽罗语的国家,几乎满足了她所有对热带国家的向往。
一里,她最喜欢黄昏进入傍晚的那段时间。要是知道irrisa的黄昏这么美,她一定早就来了。
幸阅是,转了几次机场,到达的那下午,刚好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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