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体情况,掌子白还真不知道,当时就只有童心在屋里,可是他不能把母亲说出来,不然她定要受到掌天豪的质问。
就在他想着该如何回答这个棘手的问题时,一个掌天豪的心腹进了屋,直接趴在掌天豪的耳朵上耳语了几句。
随后,掌天豪便发疯了一般,歇斯底里的吼道:“好啊!你个掌子白,一个女人都管不住,竟然为了个女人就敢骗我,是不是我的人不来禀告我,你就打算一直这么瞒着我呢!你如今心里还有我这个爹吗?”
“父亲,我.......”
“看来老天爷真的要灭我掌家,不给留一点活路啊!”
一旁默默坐着的黑衣男子忍不住开口劝道:“老爷,不要如此悲观,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如果那个婴儿真的活着,那么他即使掉下悬崖也会活着,只要我们抓紧时间派人出去寻找说不定能找到。”
掌天豪拍了一下脑袋,恍然大悟:“对,对,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还是先生想的透彻,子白,你快派人去找寻,不惜一切代价要找到她们。”
掌子白:“是,孩儿先退下了。”
掌天豪的语气稍缓一些:“快去吧!”
红红的日头已向西滑去,在吩咐好搜寻工作后,掌子白快步向童心的院子走去。
粉色的帷帐下,蓝伊守在床前,劝其起床吃饭,绿萍端来的羹再次凉透,只好再去热一热,就在她刚迈出门时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掌子白。
绿萍漂亮的双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然而掌子白从始至终目光就没落在眼前之人的身上。
回首看着掌子白径直走进了屋,那双带有光亮的眸子便悄悄暗了去。
“少爷,您可来了,小姐她不言不语,不吃不喝,可吓坏我们了,小姐她这是怎么了?”蓝伊看见掌少白来了,赶紧让开,立在一边担忧的问道。
掌子白没有回答蓝伊的话,而是让其退下。
待屋子里只有他与母亲后,掌子白握着童心冰冷的手,不无心疼的问道:“心儿,你这是做什么?”
空洞的眼神依旧看着帐顶,不过终于吐出了一句话。
“子白,我还想听你说你初次见我的场景。”
“心儿,这些,你都知道的,我们先吃饭好不好?吃了饭,我再说与你听。”
院落里传来蓝伊与绿萍轻微的说话声,那是蓝伊告诉绿萍,少爷让她们在外边守着。
屋里的童心再次陷入沉默,显然,她对掌子白的回答并不满意。
见她如此坚持,掌子白知道他不说肯定是不行的,想了想,最终还是开了口。
那是春日里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奉父亲之命去童心娘家所在地进行店铺巡查。
他骑着高头大马,路过一个首饰店铺,听见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便不由得停下多看了两眼。
原来是店铺里来了一个乞讨的老人,店铺伙计便将老人不客气的赶了出来,结果老人一个不小心,连人带碗摔倒在地。
那伙计见了反而没有一丝愧疚,竟破口大骂起来,很快,有不少人都围了上来,却无一人帮老人说话,因为他们都是来看戏的,这样的戏每天都不少,可是能亲眼所见是很难得的。
虽说掌子白也看不过,但他终是没下马,毕竟他只是照例巡查店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在他打算离开时,事情出现了反转。
“你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老人?”
一名模样俏丽的女子从人群中挤进,一边说一边用美目瞪了一眼刚刚凶神恶煞的伙计。
伙计见只是一个漂亮的弱女子便毫不客气的反问:“你是谁啊?多管闲事!”
“好好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女子身边的丫鬟不客气的说道。
顿时,人群里议论纷纷,那伙计猜测这女子定不是寻常人罢,因为一般女子都在深闺之中,不敢轻易出门,于是刚刚还凶神恶煞的伙计立马就蔫了。
随后,女子将老人慢慢搀扶起来,又让丫鬟拿了银子放进老人手里。
老人感激涕零,连连道谢。
掌子白感受到了女子投过来的目光,他扭过头驾马快速远去,只是那女子的面容与声音已刻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虽对女子有好感,但也只是停留在这。
父母的无爱婚姻,使掌子白对爱情失去了信心,对婚姻更是存有阴影。
随着年龄的增长,掌家庞大的家业需要人脉去继承。
父亲开始操办起他的终身大事。
他理解父亲,毕竟掌家不能无后。
他想自己要开始走父亲的老路了。
媒婆来到掌家,向他们描绘童家小姐,说不仅人漂亮,而且还知书达理,是个好女孩,最关键的是门当户对。
父亲同意了,掌子白又能怎样呢?
麻木的拜堂,麻木的喝着一杯杯酒,掌子白的脑子里只有那个如水般美丽的女子。
直到进入洞房,挑开新娘的红盖头之后,掌子白由面无表情变得错愕,再由惊讶变为兴奋。
这不就是他朝思暮想之人吗?命运真的会开玩笑,它有时候会残忍的拿走你最珍贵的东西,但也会突然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
婚后的生活是幸福美好的,他对她呵护备至,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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