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独,你这是做什么?”还有些醉酒的江兰舟,脑子晕晕的,但下一秒,欧独双手用力,布条勒紧的痛觉立刻袭来。
江兰舟蹙了蹙眉头,又问道“欧独,你这是在做什么?”
欧独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心下更凉一分。江兰舟唤自己欧独,不是老公这个小野猫儿,不论怎么教,都是不长记性呢。果然,是欠调教啊。
然后继续忙着手中的活儿,把结打死。
江兰舟开始挣扎,想要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可是已经晚了,她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目光遇上欧独的眼神,江兰舟停下了动作,心底有些恐惧,欧独的眼神和正常时不太一样,让她想起了那个海边的夜晚。
酒,瞬间清醒了一半。
“不论你现在想做什么,你都要保持冷静。”江兰舟有些害怕了。那个温柔的欧独,又消失了。
“我现在很冷静啊。”说着,俯身上前,用拇指略过江兰舟的唇瓣,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你,你不是说过,给我时间么,你不是说会尊重我的想法么?”因为害怕,声音都颤抖起来。
“我给你时间了,但一直延期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吧。你自己说说看,这世上有哪对夫妻像你我一样,结婚一个多月了,还没有行房?”
说着,把捆绑住江兰舟的双臂,扶着举过她的头顶。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小鸡啄米般。
后脊梁窜起一股凉意,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江兰舟直接说出来“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闻言,欧独的动作果然停了下来。但他的目光,却比先前更加漆黑。
“犯病?是,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个神经病,比不上赵栎文,他健康,他阳光,他对你好,是吧?”
江兰舟蹙起眉头“这关赵栎文什么事?”
“对,不关他的事,接下来,是咱们夫妻俩的事。”
之后,不论江兰舟如何哭喊,如何挣扎,欧独都没有停下来过。后来,江兰舟认命般,放弃了。
寂静的夜,除了钟表秒针的声响,江兰舟听不到一丝一点的动静。
欧独躺在自己身边,呼吸均匀,刚刚才睡去。
身体的疼痛,手腕的疼痛,还有心痛,江兰舟已经不知道哪个更甚。虽然以前她信誓旦旦,不在意欧独的病,更不会害怕发病时的他,她会陪着他一起度过。
可今天事情真的发生了,她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勇敢。
把手举到嘴边,用牙一点点啃咬着欧独打的结。索性是床单捆的,体积还比较大,方便牙齿操作。
终于,解开了,活动活动手腕,连带着胳膊一阵钻心的疼。
若换成温柔的欧独,绝对不会这样对待自己。
本想先去给欧独拿药的,可看着满身狼藉的自己,还是决定先去洗个澡。
穿好睡衣后,盘腿坐在床边,看着欧独的睡颜,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9605;&8;欧少又犯病了&6700;&650;&70;&8282; &87;&5173;&68;老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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