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了楼,准备直接去地下室看看,杨丁冬和汪贞应该就在下面,现在还没到十二点,以杨丁冬的实力,他不知道十二点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顺着楼梯下到地下室,月光没有办法照射到地下室,下面显得很昏暗。
“做了隔断?”下到下面时他看到了一面墙和一扇铁门,铁门已经锈迹斑斑,而锁芯也没有被换过。
“看来杨丁冬他二叔最近没有来过这里。”他拿出铁丝想要将铁门打开,可是这扇门的门锁居然比大门门锁要复杂的多。
这道锁对陆费来说有些吃力,足足尝试了五分钟,他才找准锁芯,“咔嚓”生锈的锁芯被打开,拉开铁门。
铁门的连接处发出“吱吱”的声音,厚厚的积灰从缝隙处落了下来。
“还有一道门?”他用手电筒照了照角落处,连接这扇门的水泥墙结构是后加上去的。
“正常人不会在地下室加装两道门,看来是这里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杨丁冬二叔一家非常害怕,不仅逃离了这里,还加装了一道铁门。”
第二道门是很普通的木门,和上面卧室安装的门是同一种,他用一张银行卡将门锁打开,“吱”的一声木门被推开,这里的房间结构和杨丁冬营造的幻境一模一样。
但和幻境不同,这里的物品很陈旧,厚重的灰尘铺层在表面,墙面也变得斑驳,甚至有几块表层水泥已经掉了下来,在地上被摔的粉碎,一股霉味淡淡的霉味在房间里飘散。
他小心翼翼的向浴室移动,这里最重要的就是浴室的那块镜子,很有可能汪贞还在里面,浴室的木门已经倒塌,和杨丁冬给他看到的一样,这块木门直直倒在门框前方。
灯光透过门框照向浴室,他并没有像上次一样看到自己的脸,全身镜上出现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他只能看见自己模糊的身影。
走进去看了看,浴室上的瓷砖已经脱落,他尝试扭了扭水龙头,没有一滴水从里面流出来,看来这里太久没人住已经停水了。
浴室并没有什么新的线索,他退出了浴室,准备去卧室看看,杨丁冬现在很有可能就在卧室当中。
卧室的门没有关闭,不用开锁,他很快就进入了卧室,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出的霉味铺面而来,陆费捂住了口鼻,一阵恶心的感觉从他胃里传过来,适应了两分钟,这股恶心感才被他慢慢压了下去。
他用手电筒照了照木质的书桌,想看一看黑色的日记本还在不在上面,可是桌面上并没有日记本,日记本连同那张照片竟然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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