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着,他想,她必定是这几日要准备考试烦心了些吧。
陈少卿抬起头来看着星空,今日不知道是不是有着太多的人在许愿了,星星们都挂在了夜空中,就连月亮也圆亮起来。
微闭着眼睛,陈少卿许着愿望,随后深情的看了看靠在怀中的她。
阿蓠,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有你在我身边,每一天都能看见你开开心心的度过。
而我的愿望是:我希望你做我的新娘,我成为你一生的新郎。
……
一滴汗水滑落掉在她脸上,莫蓠睁开了眼睛,看着伸出手臂让蚊虫叮咬的他。
“你疯了!”看着他胳膊上的红肿的痘痘,她使劲的拍打着他。
陈少卿却笑笑不说话。
“干嘛要这个样子,你对我这么好,我却什么都做不好。”
她哭起来,陈少卿看着她手臂上也红肿的一块后,拉起胳膊来,揉着:“我没保护好你,还是让你收到了伤害。”
她笑起:“我这才一个,你看看你,满手臂多少个啊!”
他见她笑后,抱了抱她:“我们回家吧。”
莫蓠从他怀中站起,却感觉到腿麻,看来是由于坐着睡觉所导致的结果。
陈少卿见她这样子,伏下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背。
“上来,我背你。”
“啊?不了吧,休息一下缓过劲就好了。”她捏着腿说道。
“那可不行,时间太晚了,快上来吧。”
陈少卿见她还是扭扭捏捏的站在原地不动,便对她使用强行,后抱着她的腿让她靠在自己的背上。
莫蓠身子很轻,他背起来毫不费力,她开心的趴在他身上,牢牢的抱着他。
“少卿,我和猪比,哪个重啊?”
“什么?等会儿我没听错吧?”他站定了脚步问她。
“我说,我和猪比哪个重。”
他看了看趴在背上的她回道:“你确定这么问?我这是头一次,听到有人和猪做比较的,你可当真?”
莫蓠刹那间捂着脸,她想自己怎么会问这么蠢的问题,是不是自己的脑袋进了水。
陈少卿抖了抖身子,吓得她靠在他背上,急忙搂紧他的脖子。
“想什么呢?笨猪?抱紧了。”
“你!”
莫蓠气愤的在他身后拍打着他,陈少卿拿她没办法,任凭她这个样子。
突然间,走了几步后,他感觉肩膀处一阵热痛袭来,他站在原地忍受着这一丝的疼痛,渐渐地那一块区域麻木着。
莫蓠哭了,为什么哭,陈少卿根本不知道,他背着她往家中走着,背后的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闻着他独有的气息。
到家后,她伸出手去,触碰着被自己咬过的区域,满是心疼的看着他:“还疼吗?”
陈少卿摸了摸那块区域,说着:“疼啊,被猪啃了一口,能不疼吗?”
莫蓠别过头去擦去泪水,看了他一眼后,回到卧室中待着。
陈少卿在书房忙了一会儿公务后,洗漱完换上睡衣,他看了看这件睡衣,再次忍不住笑着,她挑的睡衣实在是别有风格。
每天的任务哄她睡觉,成了他的习惯,轻轻拉开房门,莫蓠早已像个孩子一样,乖乖的靠在枕边等着他。
陈少卿走近后,摸着她的头:“怎么,这都已经准备好了,在等我啊?”
“不然呢?你是不是想逃!”
陈少卿想了想:“要不我逃一下试试?看看我能不能从你手中逃脱。”
“哼!那你走吧,我不要你哄我睡觉了!快走快走!”说完莫蓠拉上被子,生气的躺下,陈少卿在她床边连忙哄她开心。
莫蓠也不愿生他的气,便在他说了几句后,起来靠在枕边。
看着他手上红肿的痘痘,莫蓠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随后下了床,去楼下问家中阿姨要了瓶花露水。
“真是的!手放在那面干什么啊,非得让虫子叮你,你叫醒我,我们回家不好吗?”
“我看你太累了,想着让你多休息休息嘛,再说这蚊虫要的要不疼。”
她倒了些花露水给他擦着手臂,陈少卿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
“你肩膀还疼吗?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咬你啊?”
“因为我知道你这么做的理由,我不想问你为什么。”
陈少卿说完,莫蓠慢慢地躺在他怀中,到了休息的时间,莫蓠乖乖的回到床上,靠在枕边等他的故事。
陈少卿看着时间有点晚,让她先休息,明天再补回来。可她却告诉他,要是不给自己讲故事,今天晚上就不休息了,熬夜!
陈少卿没了办法,哭笑不得的看着令自己操心的傻丫头,他可不忍心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想听什么故事?”
她闭着眼睛想了想:“美女与野兽吧。”
“好。”
陈少卿翻着手中的故事书,不管她听多么幼稚,纯真的故事,只要是她听,他都不觉得无趣。
有时候他常常会想,莫蓠没有家人,是多么的孤独,他想给她一个温暖的家,让她可以遮风挡雨。
夜晚渐渐的让她进入了梦乡,陈少卿回到这个的房间,他看了看这个房间,笑着。
莫蓠的房间是几个月前他的房间,现在的他却已经习惯了住在这个房间里面,一想到那个傻丫头住的是自己的房间,他心中很是欣喜。
房间里的她,熟睡着。
她做了一个让自己痛心的梦,在梦中,陈少卿对她冷漠无情,桌子上的刀子被自己拿起,抵在手腕上面,随后梦里面一道血迹出现,陈少卿消失在她的梦中,任凭她拖着手上的手去唤他,也不见他再一次的出现。
梦里面,她蜷缩着身子,天空中落起来雪花,她冷极了,四周灰暗无光。
……
离柳市大学的期末考试开始还有一天的时间,陈少卿从一周前便放下手中的工作,全心全意的在家中同她交流钢琴曲目,陪她练习。
莫蓠选的曲子难度很大,每当她烦心的时候,陈少卿便想着法子,哄着她笑起来,一连几遍试下来,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稳定下来。
这天中午,陈少卿接到了一个电话,神色慌张的出了门。
莫蓠看着他离开时的背影,她的心慌乱极了,问着他:“少卿,你去哪儿?”
他笑了笑:“有点事情,你先练琴,我去去就回来。”
拜拜后,他开车子飞快地行驶着。
柳市医院内
陈少卿坐上电梯,来到柳市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面。
白管家也在那里等着他,看他来后,急忙走上去迎接他,陈少卿拉着他的手,已满是,泪水。
院长在办公室里面同其他的权威医生商量着,看他到后,几人同他问候。
陈少卿挥了挥手,不用这些礼仪,他们是长辈。
院长走近他后,示意坐在沙发上再聊,一行人坐下去,都流露出了紧张和忧愁的面容。
陈少卿紧扣双手,坐在沙发上面,深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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