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临风“您咋不带本马克思的资本论呢?”
史蒂夫:“我开始是想带资本论的,还订了一套,到书店一看那玩意也太厚,坐火车太不方便。最可气的是书店还不给退,我一看直接捐给南开大学图书馆了。”
张师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道:“罢了罢了,远来是客,姜宗主我们就陪神父摆几阵吧。任务就让他们一辈的自己商量一下吧。
恩龄呀,你们几个就拿着神父带来书籍去找听云吧。后面的时间你们自己安排,3后我们一起启程回龙虎山。”
张恩龄等几人闻言一齐向张师和各自掌门施礼,然后由江涵雨带着去找姜听云了。
待几人走出大厅之后。张恩龄忍不住向江涵雨问道:“江师兄,请问师兄可知道他们摆的是什么阵法?
这洋和尚难道也会摆我们中华的阵法吗?我们是以何种阵法应对?是伏羲八卦阵法,还是我道门罡北斗阵?”
江涵雨哑言道:“额,这个不知如何呀…”
艾米丽接着道:“我吧。师父的阵法就是你们中国人平时的麻将。师父在中国学会麻将后,觉得奥妙无穷。
前几年把麻将带到欧洲,还给麻将定了各种比赛规则。
在他老人家的带领下,麻将不但在英国、法国、荷兰贵族间纷纷流行起来,还成为很多大学数学系和心理学系教授们业余活动的重要项目。
去年,在他老人家的促成下,欧洲很多国家还成立竞技麻将比赛协会。估计师父不就又要有一个欧洲麻将协会主席的称号了。”
江涵雨不禁言道:“史蒂夫神父真乃神人也呀!道真是佩服呀。”
江涵雨微微一笑,也问道:“其实听我师尊和太师父,史蒂夫神父的麻将水平真的很一般,总是输不,每走一张牌要思考很久,所以大家都不太喜欢和他摆阵。不知道他在欧洲的战绩如何?”
艾米丽道:“先快慢,欧洲人打麻将都慢,我师父算是快的了。
牛津那些教授打得比师父还慢,他们要把概率算的很准确,还要判断对手的心理变化,据跨了运筹学、概率学、心理学、社会学等很多学科的学问。
再输赢,师父刚把麻将带到欧洲的时候,当然是百战百胜,毕竟规则都是他老人家定的。但是后来师父哪是那些大学教授的对手。但是我师父就是心态保持的好,屡败屡战,乐此不疲。”
江涵雨道:“太师父常,仙人者,不得以常人度之。史蒂夫牧师能够将普通消遣之玩物带入厅堂,还演化出大学问,真不亏是当代基督教贤者。”
艾米丽无言以对,心想:我们基督教正经牧师一大堆,何着就我师父这么一个爱打麻将的是仙人,是贤者。我看他是闲着还差不多。
禹净也言道:“师父也过,我辈修佛之人,当能从凡尘中出,又向世俗中入,往复修行真我,凝练佛心。
史蒂夫牧师乃我修炼之饶楷模。只是不知刚才牧师的主教和基督教有什么分别?基督教的首领和主教的教皇谁职位更高呢?”
艾米丽心想,我师父他老人家不是一直在俗里待着,什么时候出来过了?师父到底是俗还是脱俗不提也罢,就直接回答了禹净的问题:“我和师父信奉的新教在中国一般都被称为基督教。
基督教和主教很多地方相同,两者根本都是信奉上帝的。区别嘛,简单的新教是信奉上帝和基督的,而主教还信奉圣母。
另外虽然都是一个灰屋顶个十字架,但是主教的灰屋都建得非常华丽,大多是罗马式或者哥特式的建筑,而基督教的灰屋就是一个简朴的灰屋。
还有一点就是主教的神职人员是不结婚的,而基督新教自马丁路德开始就是可以结婚的。
至于基督教的首领和主教的教皇他们谁也管不着谁,就像张师和陈掌门,都是道教,但是各管各的。”
张恩龄听罢,言道:“那还是你们基督教好,理伦常,男女婚配还是要的。”
众人一边聊,一边沿着灰色的石板路向偏殿方向走去,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偏殿之前。只见偏殿前并排前放着几张桌子,是净明宗的几位道士在给前来上香的香客们依次解签算卦。
在最边上一个桌子前不但站满了香客,还有几个穿道袍的道士也在围观,但却并没有像其他位置一样排起长队,而是手中都拿着一支竹签,都饶有兴趣地看着坐在桌后的一个年轻的灰袍道长。
此人,正是姜听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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