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日,又是倪星辰的生日,像栾夏在离开的那一天,一个星辰布满夏夜的晴朗天气。
栾夏在这次回国是因为突然在洛城爆发的疫情。
上次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还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在洛杉矶这十年,他从一个痞里痞气,只知道倪星辰的毛头小子,长成了一个剑眉星目,温文尔雅的青年才俊。
二十六的年岁,已经拿下了国内外无数大奖,发表了二十多篇核心论刊,是国家一级优秀医师。那一双手,宽大而骨骼分明,在手术台上拯救了无数生命;又在实验室里创造了无数奇迹。
收获了无数鲜花与掌声的他总是淡淡的微笑着,彷佛生来就是陌上人如玉的模样。
就连一年前精心布置的婚礼上,漂亮的未婚妻用金色的话筒说出“我不愿意”的时候,他也只是万年不变的微笑着,向宾客鞠了一躬,说一声sorry。
大概是因为他总是冷冷清清,与周围所有异性都保持着绅士距离,圈子里总是有着或多或少的传闻。
大多是被漂亮未婚妻当众say no后,青年才俊栾医生性取向或多或少有了些许变化;也有一些是未婚妻拒婚的原因是发现了栾医生的小秘密。
倪星辰听到这些传闻的时候,一口盐汽水就被惊得喷了出来。
看到从黑色路虎上下来查证件的栾夏在的时候,她只恨自己没带着自己最爱喝的盐汽水,好喷这个衣冠楚楚的狗男人一个汽水淋头。
栾夏在显然也没想到回国第一天就碰到这个蠢妮子,嘴角的弧度慢慢冷下,直到面无表情。
而一旁围观正在喝水的助理阿柱却是差点一口喷了出来。
“妈耶”。
他阿柱跟着栾医生五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还有这么冷漠的样子,他之前一直以为栾医生微笑面瘫症来着。
“姓名”冷冷地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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