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紧闭嘴巴不语。
窦姝湘好笑起来,“他们都宁愿受刑也不说,相爷你再吼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既然这样,只要你们说出大小姐的下落,我们既往不咎。”
“不,不要说。只要说了,我们必死无疑。”有人强喊道。
“不不不……我窦姝湘说话算话。”窦姝湘掩鼻走来,“这样的事儿关乎大小姐的命运,她可是未来代王妃,就算发生点什么事儿,我们也只会封锁一切的消息。这样,只要你们说出来,我们给你一笔银子,让你们远走高飞。”
“我说,我说。”
“不……女人的话怎么可以相信。”“哥,我不想死。大小姐被……被我们卖到飞仙楼了,求你了夫人,放了我们吧,我们以后都不敢作恶了。”那人苦苦求饶道。
突然,窦姝湘拿过一旁的利剑,阴郁地笑道,“对呀,女人的话怎么可以相信呢。”
手起剑落,哀嚎声还没听到,墙上飞溅几抹鲜血。
冉枫望着那几抹鲜血,忽然觉得后背生凉。
这睡在枕边的女人居然如此狠毒,杀人如麻。“相爷,对待些歹人就要比他们更家狠毒啊,何必惊讶。”说着,将手中沾满鲜血的利剑随手丢弃在地上。“至于冉心悦究竟是不是在飞仙楼,那跟我们有何干系?他们真的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日后将若依嫁给代王也名正言顺多了。”
“想不到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个!”狭窄的牢房更显得昏暗,窦姝湘也不想多呆一会,手袖中掏出那一支金簪,冷冷一笑,将金簪丢进了墙角的碳盆里。哐啷的一声,溅起了一阵阵烟尘。“你这是干什么?”冉枫不解问道。
“相爷,既然冉心悦不可能回到相府了,那还留着她的东西干什么,眼不见为净。我们最好不要深究此事,哼,一点儿好处都没有。”窦姝湘像是说着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扭着曼妙的身子朝冉枫走去,媚笑道,“相爷,你想想,我们不一直想让若依替代那冉心悦的位置吗?你看,现在上天也帮我们呀。”
“可是,南宫家族那边绝对不会轻易罢休啊。”冉枫心中所虑,以至于迟迟不敢贸然行动,一直都显得被动。
听他这么一说,窦姝湘更是哈哈大笑起来,“相爷,你多虑了。你想想,战王的逝世就意味着南宫家族的没落。就算我们不闻不问,她南宫妍又奈我们何。所以,我建议相爷你在朝中尽快拉拢更多的大臣站在我们这一阵线,将来若依成为了代王妃,有着王后的扶持,她要母仪天下是不久将来的事儿。”
冉枫有些不忍,“心悦怎么说都是我冉枫的骨肉,那飞仙楼是什么地方,你我还不知道?”
“相爷,要成就大事,何必拘泥这些小事,就算冉心悦是你的骨肉又如何,她的心根本不向着你这个当爹的。要是有一天,她的势力壮大了,你怕是要像只哈巴狗似的,对她俯首摆尾哩。”
对呀,冉心悦始终是南宫妍所生,这么多年来,一直跟他疏远着,加之那南宫妍对他恨之入骨,要是真的让冉心悦得势了,哪还有他们站立的位置。
窦姝湘见他沉思,就知道方才所说的话他听了进去。“好了,相爷,此事听我的,断然没有错。这几具尸体要好好处理才是,还有那范鑫,相爷,我们需要……”想起范鑫前来求见的那一副模样,窦姝湘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恨意,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可,万万不可。”冉枫忙摆手道。
“那相爷就不害怕冉心悦的事儿叫他传出去了么?”窦姝湘声音提高了几个高度,厉眼望着他道。
刚才经她这么一提醒,冉枫心里早已经有了主意,“我们还需要利用他。”
“利用?”
“对呀,”冉枫抬起步子缓缓地往外走,“你心思慎密,怎么想不到呢,范鑫因为一支金簪而抓了几个歹人,可以证明心悦出了意外。至于这是什么意外,谁知道。”
经他这么一点,窦姝湘媚笑着,“想不到相爷也会这样的手段。”
“怎么啦,只许你聪慧,就不允我精明吗?”话刚落音,就瞧见牢头在小门处探头张望着,冉枫停顿下来,朝他指了指身后的几名歹人,吩咐道,“将他们几个好好安葬,派人将他们畏罪自杀的消息跟官衙那边说一下。”
畏罪自杀?牢头有点懵了,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你就跟官衙那边交代,他们拦路截杀了大小姐并夺财,在变卖大小姐饰物时被金铺的范鑫察觉。他们难忍刑罚,畏罪自杀。”冉枫简单吩咐道,掩了掩鼻子,道,“这牢房要好好清理一番,都发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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