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名女子看着全身破破烂烂,没有一件儿干净衣服的棒棒儿,顿时心软了下来。
“行了,行了,这就当我做公益,把这一百块钱送给你了,下次你就不要给别人假币了,听见没有?”
那个棒棒儿点了点头,自然也就承认了。这一百块钱是之前一个染着黄色头发,骂骂咧咧的小伙子给他的。
今天这张一百元的钞票终于找到了“新主人。”
众人一看,事情已经解决了,便快速的朝着周围散开。
那个棒棒儿也就出现在了任奕帆的眼前。
这时他猛地发现在棒棒儿的天灵盖上连着一条细细的透明丝线。
而在三尺的地方,竟然盘坐着彭祖,闭目养神,好像在源源不断地通过那一条丝线,吸收着棒棒儿的能量。
任奕帆激动的走上前去。
“终于找到你了,能不能告诉我一下世界壁垒的秘密?”
任奕帆问道。
“啥子壁垒?”
“世界壁垒。”
“赶忙给我走过去些哦,莫影响我工作,我这晚上吃什么还没得着落呢?”
任奕帆一听这中年男子的语气,便知道,此刻的他并不是彭祖。
“这个彭祖究竟在做什么?每次见他,都是这副样子,这下好了,自己直接托管了。”
棒棒儿挑起自己的扁担往前走去,任奕帆就这样默默地跟在后面。
“你跟着我做啥子?”
任奕帆这时摸了摸自己的兜儿,心想着给他一点钱,买他一点时间聊一聊,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玄机。
“尼玛!”
“啥也没带,手机没带,钱包儿也没带。”
“我他喵的,今晚上我吃什么也成了一个问题了。”
正当他失落之际,任奕帆突然喜上心头,因为他发现,天梭还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幸好,我是天梭不离身!”
“nice!”
“可是就当他想要放出意念,与天梭取得联系时,他感觉到自己仿佛被一种无形的禁制给封印住了。”
当他再一次将目光看向那个棒棒儿时,他发现以彭祖为圆心,形成了一个半径三十多米的能量场。
心想,这肯定与这有一些关系。
“那个,你叫什么,晚上在哪里住?”
“你问这个做啥子?没得踏踏住吗?”
那名棒棒儿看起来五十多岁左右,蜡黄的皮肤下,一双粗糙而又沧桑的面庞,精气神儿是一点儿都没有。
有的只是频繁应付生活困难和磨难的焦虑和心酸。
那老人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任奕帆一眼。
这个长的白白净净,衣着也还比较体面的年轻人,头发乱七八糟的,都快遮住他的一双眼睛了。
“小伙子是不是落难了?”
那老头儿问道。
任奕帆连连点头。
“是是是,我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又没有什么一技之长,就想要跟着你混一口饭吃。”
那名中年男子,一瞬间有了一种被认同的感觉。
“别人都往我叫老黄,这样吧,晚上的时候,你来解放碑找我,我在那个地方等你。”
“你阔以先在我那里将就着住,虽然说条件不是那么好,但是至少有一张床,有一个遮头的地方。”
“总比你睡公园的长板凳强,晚上也冷,我之前睡过来滴。”
任奕帆立马儿带着笑容,连连感谢。
“谢谢谢谢,你可帮了我大忙了,等我哪天发达了,一定忘不了你!”
老头儿爽朗的笑了笑,两人就这样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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