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袁箐突然感觉到心脏在闷痛,随后那股痛逐渐上升到脑袋里面,就像昨天看着吴雪芬在帮风车系好绑带那时候的感觉一样,不过这次比之前更痛了。
袁箐看到镜子中自己的脸部都痛到扭曲了,她双手抓住脑袋,她感觉到身上穿着的黄符衣非常的紧身,就像是被包裹着那样,而且是越来越紧,袁箐觉得全身都好像要被压碎了那样,她叫道:“大师,大师,你在吗,我现在很难受啊,这件衣服,它是怎么回事啊?”
南一难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他说:“袁小姐,请你稍安勿躁,这是正常现象,黄符衣是保护你的,然而此刻邪祟却要欺你身,黄符正在杜绝它,你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了。”
袁箐不再说话,她此刻真的非常难受,自己的皮肤肌肉都仿佛要被这衣服勒破了那样,袁箐痛得摔倒在床上,南一难的声音响起来:“袁小姐,请你稳定心绪,坐正身体。”袁箐被这当头一喝后,立马坐直了身体。
可是真的很痛苦啊,镜子中自己都已经满头大汗,那间衣服都已经将她勒得身材都异常变苗条了,而她身后的那些大嘴巴鬼怪依然不死心地要冲进来。风车还是呼呼地转动着,转着转着,那些大嘴巴鬼怪似乎找到了什么诀窍那样,竟然顺着风车转动的方向成功地卷进来了一只大嘴巴。袁箐看到,这只大嘴巴什么都没有,光有一张大嘴,还有它里面的长舌獠牙,他没有脸也没有手足没有身体,是有一股黑烟云那样的东西拖在嘴巴后面。
“咯咯咯……”嘴巴似乎很有意识地看着她的后背,袁箐本来就痛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却看到镜子中接二连三地顺着风车旋转进来的一只只怪物,袁箐脸色铁青,她支支吾吾地叫道:“大师,大师,你在吗,我背后有鬼怪!”
南一难冷笑一声道:“莫怕,不过是那个大邪祟的跟班而已,你有黄袍加身,不足为惧。”南一难话音刚落那些大嘴巴怪物就一只只都张开血盘大口就要往袁箐身上咬下来,袁箐甚至感觉到了獠牙的森寒触碰到自己后背的感觉,袁箐苦逼,心想这老道是怎么回事,没有骗自己的吧,为何她感觉到这件什么黄袍根本没啥用。
袁箐此刻哪里还能保持阵营,吓都吓死了,还有那身体的疼痛都不知道是被黄符衣勒的,还是牙齿怪物咬的。
就在这时候,袁箐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那一股沉重的“上升感”似乎要从头顶开始慢慢扩散到自己全身四肢百骸,袁箐只感觉到自己全身充满了力量,可是那股力量似乎是被勒得太紧,根本无法冲出去。
袁箐在纳闷这是怎么回事,身体内外的强烈冲击竟然没有让她觉得痛苦,她觉得此刻全身都暖融融的,刚才的蚀骨冰冷和痛楚都得到了缓解,袁箐依然还在纳闷中,就发现自己的身体那股力量竟然一下子爆走冲了出去,那些刚才在试图啃咬她的鬼怪们全部被弹飞出去,一只只撞到墙上后竟然烟消云消了。
袁箐全身都瘫痪了,哪里还能盘腿而坐,她平摊在床上气喘吁吁,只有眼睛在干瞪着了。没有容得下她有喘息的机会,袁箐看到自己头顶上竟然不断飘进了更多的大嘴巴鬼怪,都是顺着风车旋转旋进来的,袁箐不得不怀疑那个风车有问题,她正想问南一难,却发现这些大嘴巴鬼怪一只只穷凶极恶地扑向她,不断啃咬她,袁箐不断地拍打着它们,伸手能抓到什么就拿什么去打。
突然袁箐打鬼怪的动作停滞了,她全身一通,又是那种收缩感,那件黄袍又开始要将她“打包严谨”了。
“大、大、大师,你的衣服、有问题……”袁箐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可是没有人回答她,难道那个老道他害怕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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