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声不绝于耳,可是袁箐都充耳不闻,她此刻眼中只有对公孙献的愤怒,她一下子站起来指着公孙献说:“你干什么,这是我妈妈为我准备的,你凭什么打掉!”
公孙献说:“就凭它是害死你的毒药,忘魂汤。”
袁箐无语地道:“别再诬陷我父母了,我出事他们为了我已经精力交瘁了,我妈妈都已经把眼睛哭瞎了,你还想说他们坏话,简直鬼话连篇,哦,对,你本来就是鬼,鬼的话我怎敢当真呢。”
“吵什么,袁箐你在干什么,毁坏公物吗?”狱警过来看到一地狼藉,喝骂道。
袁箐道歉说:“对不起长官。”狱警看到地上都是不锈钢碎渣渣,心理诧异不已,她用看怪物的眼光看袁箐,然后还是离开了这里。
袁箐看见狱警离开后对公孙献说:“你走吧,我不用你管,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我父母会害我的。而且看在你也曾经帮助过我的份上,我不想去考究你接近我的目的,也不再对你的身份感兴趣。”
公孙献说:“你不相信我,你绝对会后悔的。”
“你随我吧。”袁箐说。
“好吧,既然你如此不想见到我,那我走就是,反正这并不影响我们的赌约进行,袁箐,我们的赌约,才刚开始。再会了,袁箐。”公孙献说着话的时候也逐渐消失了,他消失后,周围的空气都修逐渐升温不少。
袁箐环顾四周,她感觉到公孙献应该是走了,可是为何她的心还是那么低落,她爬上自己的床,用薄薄的被单裹着自己,想寻求着一点安慰,想着想着她哭了,泪水打湿了充满霉气的枕头,哭累了她就睡了……
梦中,但见自己躺在冰冷的河水中,任由河水冲刷,青色的衣裙随水浮沉,也仿佛袁箐此刻的心。她醒过来了,看到自己半个身子都泡在河水里面,十分难受,她艰难地爬上岸来,她喘息着,一会儿后,眼神定格在河面上,河中,倒影了一个病态美人,可是美人再美,却头顶无发。
袁箐惊讶不已,她颤抖着伸出双手,抚摸着自己所剩无几的青丝,结果手一捋,却轻易地就拉下一大撮头发。
“吾发……不……不……”袁箐无法接受自己是光头,不过一场大病就让她青丝尽断。
“帝父已逐吾于北,然吾心难安,何奈命不久矣。吾不甘!”袁箐说完就大哭起来,她的泪不是珍珠连连,而是黄沙粒粒,流落到河中,河水顷刻间就被黄沙覆盖,袁箐对天悲悯大叫,她的气息上升,导致烈日炙烤,水竭了,树木枯萎了,花草凋零了,苍茫大地之中,只留火舞黄沙,旱意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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