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末将请罪!”
就在刘璋疑惑猛兽何来之时,张任与张郃从黑暗中走出,褪去了铠甲,露出健硕的身体,而后背之,更有数根荆条,负荆请罪啊。
“公义、儁乂(张郃字jùnyì)何罪至此?”
刘璋吓了一跳,伸手想要扶起两人,无奈身子骨和二张相差太远,任凭刘璋使出吃奶的劲,还是没能把二人拉起来。
“主公怎知我之名姓?”张郃一愣,下意识道。
“即入我之帐下,作为主帅,岂能不知儁乂名姓?”刘璋故作神秘道。
“主公真乃神人也。”张郃惭愧道。
不过张郃也给刘璋提了个醒,以后见到名将良谋之时,还不能太过得意忘形,张郃这种名将随便找个理由就能糊弄,但像诸葛亮司马懿这种卧龙冢虎老狐狸,就不是随便糊弄就可解决的了。
“主公,今早儁乂相投,与末将脾性相投,末将大喜之下,将秦锐士的训练之法交由了儁乂,后来才意识到不妥,故此请罪。”张任出言,顿时唤回刘璋、张郃的心神。
“意识到不妥之处,先传训练之法,后交给儁乂一万七千精壮之士,又在暮夜擒大虫、熊瞎子给我下马威,张公义,半日不见,心眼多了不少啊!”刘璋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这张任,明显是发现张郃有良将之姿,故在张郃初投之时以秦锐士的训练之法相诱,又以一万七千军士重权相许,现在又用请罪这种苦肉计,既让刘璋获得了张郃的忠心,又让刘璋有气也发不出来,西川大都督的狡猾可见一二。
重要的是,张任对人心的把控,也超出了刘璋的想象,完全不像是年轻人该有的智略,但诡异的是张任身也有年轻人的冲动,这绝对不是先天存在,而是后天培养的,童渊这个师父,有点优秀啊。
“主公,我和儁乂是真心请罪,绝无半点掺假!”张任正气道,完全一副刘璋冤枉他的姿态,让刘璋脸色一黑,心中又给张任加了个脸皮够厚的评价。
“公义,你这是欺我不知负荆请罪的含义?儁乂,大虫、熊瞎子的投名状我收了,我期待看到你声震大汉。”
负荆请罪?君不见历史负荆请罪之人无数,有哪一位真受荆鞭之刑,形势大过内容的玩意。
不顾荆条的尖刺,刘璋解下二人的荆条,直接扔进了不远处火堆之中,双手背后,回到了主帐之中,继续研究广宗、钜鹿的地理。
没过一会,一股馥郁的肉香传进主帐之中,刘璋的肚子也忍不住咕咕叫了起来,连吃了几天干粮,嘴巴都快淡出鸟了。
“主公,两位张将军送来虎肉汤、熊肉汤,说是以此请罪。”
在刘璋天人交战,要不要出去蹭顿夜宵之时,亲卫端着两大碗肉汤走了进来,禀告道。
“嗯,放下吧。”刘璋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一副气性未消的模样,吓得亲卫胆战心惊,放下肉汤就要跑路,猛然被刘璋叫住,又是一个寒颤,只听刘璋道:“等一下,将几箱子酒送给两位张将军,告诉他们酒裂,少点喝,万一喝多被黄巾攻破营寨,我就用他们脑袋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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