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右眼目眦欲裂一般的圆睁,看着面前一击不中惊讶的自治兵。
自治兵心想道,巧合么?我们交手这几个回合里他其实对于我的实力都有了一个基本判断,穿刺肩膀的一击让我已经如风中残烛,刚刚一击我已经没法做出招架更别说别偏移他的攻击,他迅速的一击击出势在必得,但却插得一个空。
自治兵只是感到有点奇怪,不需多想,他此刻还是占据了着绝对的优势,下一击瞬息而到。
“嗖”这一击竟然还是扑了一个空,怎么又刺空了?自治兵,感觉事情不像巧合这么简单了。
“魔法?”自治兵疑惑的问道,退后了几步横握干草叉开始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我突然出现的意料外的实力,让他做出了这个判断。
回答他的,只有我直视他一动不动的右眼。
一脸的血渍沾染泥土狼狈至极,我喘着大气贪婪得呼吸空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巨大的血腥味,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切身的感受到人血的气味,它如此嚣张的充斥了我的整个鼻腔强行要求我的大脑记住它的特征,这一生一世都记住它。
我右手握剑,用手腕划过脸颊的血液带进我的嘴里,“这就是人血么?我记住了。”大脑一瞬闪过了山洞。
转腾挪快耗尽了我仅存得力气,左肩伤口也因为躲闪的关系加深,我的整个左半身已经都被血侵染打湿,血流如小溪缠绕我左手而下,被血液和汗水侵入的左眼依然很难睁开,握剑的右手也开始慢慢失去知觉了。
“就算还有什么花样要玩,你这状态一切都太晚了!去死吧。”我糟糕的状态很快打消了自治兵的顾虑,奇怪的实力改变让他有点担心,未知总是让人害怕就算他占尽了优势,但也怕迟则生变,为了早点结束我的性命用上了全部力量。
不论对自治兵和我,这都将是最后一击了,我整个身体已经濒临极限了。
自治兵双手握叉也突刺而来,这短短几步瞬间而至,一声怒喝直取我面门而来,势大力沉的挥出干草叉,像一阵飓风一般刺来。
“看见了!”我右眼怒目圆瞪,从刚刚躲开自治兵的第一击开始,我都看见了他的攻击轨迹,而这击也没有例外!
我心中大为颤动,不知道怎么回事,比起看到攻击轨迹这种模糊的描述,更确切的说是我看到了在这条攻击轨迹下我的脑袋被刺穿死去的瞬间!
而我的脑袋知道了死亡的结局后为了回避这种死亡结果,理所当然的驱使身体本能的开始移动闪避着。
时间回流?我的确在眼中看见了我的头被刺穿死去这个果,但我的肉体却并没有经历死亡痛苦的感觉。
此时速度远在我之上的自治兵我眼睛跟上他的手就已经很勉强了,对于自治兵抖腕刺出攻击我要害部位这个因,应该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法规避的。
这已经不是属于久经战阵的战斗技巧了,更是完全超越了濒死直觉的范畴,我没有办法确切的去描述它。
“魔法?”有限的知识让我做出这个跟自治兵一样的判断,没时间细想别的了现在即然靠你活了下命来,不管怎么样让我好好利用你。
而此时一小条细微的光线爬上了自治兵的干草叉,我闭一下自己的右眼确定自己是真的没有看错,虽然太过微弱肉眼难以,但干草叉太过于老旧生锈,使得一点点光点显得突兀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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