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和公主得了空子,便贴上前,撒娇道:“殿下,你看看,她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赵烜眼底酝酿着别样的惊澜,漆黑如墨,注目风映雪片刻,转而对静和公主哄诱道:“乖,别闹了,本王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静和公主这才罢休,本就是她挑衅在先,此时得了便宜也不想再搬弄太多是非。
看着赵烜无意识被静和公主牵住的手,风映雪眼神暗了暗,不动声色的别开了视线。
然,赵烜没有错过这一点变化,心情很好的勾了勾唇角,反将静和公主一揽:“说罢,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欺负了你?”
静和公主大喜,娇嗔道:“也不是什么正经事,起了点口角罢了,算不得大事,殿下也不必太过上心。”
行止有度,反而更加惹人怜爱。
赵烜抬起手故意在静和公主肩头一拍:“真是懂事,看来,是有人故意挑衅你了?说出来,本王替你做主。”
两人你侬我侬演得一出好戏,连府中的下人都替风映雪暗暗鸣不平。
可风映雪却是无动于衷,眼底平和,只是那藏在袖中的手却早已紧握成拳。
静和公主得了赵烜庇护,更加胆大妄为,便肆无忌惮的再次挑衅起风映雪起来,她徐徐上前,在风映雪身前站定:“本来本公主不想为难于你,但殿下既然要替我做主了,那我也不能勃了殿下的面子,你说是不是?”
风映雪不动声色。
静和公主接着挑衅道:“方才此女出言不逊,惹怒了本公主,来人,上刑具!大刑伺候!”
王府动用私刑并不算什么过分的事,更何况此时静和公主又有宁王撑腰,府中的侍从便不得不照做了。
风映雪淡淡一扫被搬上来的夹板、棍棒,眉目中这才有了一丝淡淡的波澜,并非她怕,只不过,她想看赵烜终究能为静和公主做到哪一步。
探清了底线,才更好反击。
果然,赵烜在刑具被搬上来的一瞬,面色开始阴沉下来,隐有不忍,却按捺不发。
很显然,他方才不过是故意借静和公主吓唬她,而非真的想动她。
见此,风映雪扬眉一挑:“方才公主说民女出言不逊,敢问,是我哪句话得罪了公主?还是我哪句话说的与事实不符?”
静和公主一噎:“你说了那么多,本公主怎么记得是哪句话冲撞了我!”
风映雪低笑一声:“既如此,那我便来提醒公主一下吧。其一,公主不管不顾的前来骂我是狐媚子,我并没有反驳吧?只不过是抬手拦住了公主要打向我的鞭子,这也算冲撞?其二,公主不分青红皂白的说我在宁王府有所图谋,我不过与公主辩上一辩,公主就命人绑了我,这也算是我冲撞?难不成,我要无动于衷,乖乖任公主绑起来?”
“你!”静和公主被噎的满脸涨红,只得谩骂道,“你这个贱人”
赵烜见风映雪反击,眼底扬起饶有兴致的光芒,一手负在身后,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而他的举动却已有赞赏之意,府中的侍从皆是察言观色的往后退去。
风映雪顿了顿,继而道:“且不论其他,就说,公主上来就拿殿下曾经那心尖上的人都被灭了族说事,不知是何意思,是杀鸡儆猴?”
闻言,赵烜倏然沉了脸。
静和公主僵住,即使没回头,都能感觉到身后那男子周身散发出的寒意。
她,的确说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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