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音鹿很是不解,他们是一起进来的,按理说幼渔昏迷了一路,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这里了,就算是闻到了血腥味,也不至于知道这么多吧!
幼渔一笑,“我也猜测,这个村子里面原本是有人家的,可因为那群人的私心,遭遇了屠杀,时间应当是没过多久,血腥味还没完全散去。”
“那我们遇见的那群人……”
“他们……”幼渔抿了抿嘴唇,“应该是在等我们!”
百里衡过来坐在幼渔旁边,“等我们么?你怎么知道?”
幼渔扭过头,“很简单,那个女人看你的眼神不是一个农家妇女该有的,既然已经成亲了,就要遵从三从四德,可不能随便盯着一个男人看,她的丈夫并未生气,带我们进来的时候那句话……”
音鹿想起来了,“刚好赶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她的意思是,我们来的刚刚好对吗?”
幼渔一阵欣慰,不容易啊,跟了她这么久,也算是知道了一些事,“那个村长和旁边的妇人,说话语气不搭,那句话的意思就像是捆住一个犯人。”
幼渔看着他们,“你们不打算说说吗?这里已经被他们包围了,出也出不去。不如好好聊聊,兴许就能聊出法子出去也说不定呢?”
眼神示意隐沙去门口守着,隐沙颔首,萧一也跟着出去。
男人看了眼后背的新娘,道,“我叫赵棋,这是我的未婚妻,沈墨。我们本是路过这里,要去玉衡找幼渔姑娘救救她。可是没想到被人拦下来了。”
音鹿有些怀疑的盯着他,这话怎么听着怎么那么不可信呢?“姑娘……”
幼渔示意她不要说话,“只是这样吗?”
赵棋一笑,“怎么,你不信?”
“信?我应该信任你吗?”幼渔重新审视一下这个人,“沈墨小姐手上,那可是刀疤,你别告诉我,你一个男人,比一个女人还要娇贵?”
百里衡慢慢抽出银针,赵棋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那是……”
“赵棋公子,劝你说实话?”
幼渔原本温柔的眼眸也变得冷漠,赵棋也不傻,知晓有些事瞒不下去。
“你已经露出了破绽,而且你的沈墨姑娘也快坚持不住了,你若是说实话,或许我心情好,还可以救她一命!”
“你?赵棋上下打量了一番幼渔,似乎不太相信她,“就你,你能治好我未婚妻的病吗?”
幼渔思考式的点点头,“说不定呢?”
百里衡凑过来,“可以吗?”幼渔看了眼,示意他不要紧张,而后过去手搭在沈墨的手腕上,开始诊断,同时注意着沈墨手上的刀疤,因为盖头还没揭开,所以幼渔暂时看不到她的脸色如何,从袖子里拿出小瓶子,音鹿一看,紧张的不自觉的上前一步,百里衡不准痕迹的接收了这变动,幼渔将药递给他,“续命的,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用相信我!”
赵棋捏着手中桃红色圆圆的药丸,说实话他现在真的谁都不轻易相信,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可是沈墨的气息越来越弱,这或许是唯一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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