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赫连歌很苦恼。
苦恼的连童书都感觉到了。
在第N次走过青楼,他家公子驻足的时候,童书小心开口:“公子,要不去玩玩?”
“玩什么?你皮痒?”
童书挠头,你不想玩你老看干嘛→_→
童书把这事和赵瑾说了,赵瑾表示出莫名的兴趣。
赫连歌也不算小了,在京中同龄人早是当爹的年纪,况且又是浴血戎马的战士,那啥也没见他解决过。
对此赵瑾表示非常担忧。
童书对她这一担忧表示很鄙视。
一个女儿家面无表情的讨论这种事儿,骇人听闻!
赵瑾表现的光明磊落:“赫连歌好歹是你的主子,我的半个恩人,他有苦恼我们自然要为他分解!”
“再说,”她顿了一下,继续道:“你家将军没人为他操持这种事儿,你个当兄弟的能坐视不管?他没空管,难道能任由他孤独终老?”
童书想了一下晚年赫连歌拄着拐杖没吃没喝的凄苦模样,瞬间如打了鸡血:“赵姑娘,你说吧,怎么解决,我全听你的!”
赵瑾做这件事很迅速,拟了婚聘书,将京中众多媒婆都召集来,三言两语说明事由。
那些媒婆先是一愣,继而对她所说之事半信半疑:“将军想婚配,还需我们?公子莫不是诓我们?”
童书拍桌子:“将军府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地儿?”
一干媒婆点头赔罪。
她们没见过赵瑾,但童书总是认得的,赫连歌身边不离的人。他若说是,那便不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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