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嗤的声音结束,巫祭施法散去大殿里弥漫的白雾,青铜令已经和水幕结界同归于尽了。
“那家伙说过,除了青铜令和特定的咒语,使用战鼓也能破除外面的能量罩,也不知是真是假,现在青铜令没了,只能姑且试一试了,只是鼓声一响,必定会惊动那个贱人。”
巫祭摸着战鼓上的夔龙皮,心里想着可能会被大祭司发现,有些犹豫不决。
“罢了罢了,反正她迟早都是会发现的,况且现在除了使用战鼓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能够走出大殿。”
想到这里,巫祭自然平放在战鼓上的手蓄满了力,咚的一声,战鼓响起,夔龙皮震动产生一阵波动,震得四周的空气像水波一样,向着四周散去。
大殿外,青铜柱上的图腾光芒暗淡下去,诡秘的能量波动也消散而去。
巫祭挥袖将战鼓卷起,施法变小收进了袖子,立刻飞身离开南疆,前往中州。
各自回到住所地大祭司,大法正,赶尸人听到鼓声,大吃一惊,心道不妙,立刻飞身来到蚩尤大殿。
三人几乎同时到达,大祭司看着殿外八十一根暗淡无光的青铜柱,大叫不好,也顾不得大法正,赶尸人,一个闪身冲向大殿,撞开大殿门户。
大法正和赶尸人紧随其后,来到了大殿,祭台上空空如也,原本安放在这个蚩尤战鼓不见了踪影。
“贱人,我干你大爷。”
大祭司气的三尸跳炸,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几乎快能凝结成形质,大法正看着大祭司生气的样子冷笑一声,然后十分平静的说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而是要先把战鼓找回来。”
“你说,是不是你。”
大祭司猛地回头,指着大法正的鼻子厉声质问道:“是不是你告诉那个贱人的,今天晚上你刚嘱咐完我小心蚩尤战鼓,然后它就丢了,是不是你替那个贱人报的信,合伙坑我。”
“哼,笑话,”大法正冷笑一声说道:“老夫早就说过,丢了东西别再赖到我头上,更何况战鼓一直在你手里,蚩尤大殿外的图腾柱除了你没有人知道咒语,也就是说,现在我们三人除了你,没有人能够解开图腾柱的封印,所以要说嫌疑,我看只有你的最大。”
“你……”
大祭司指着大法正气得说不出话来,大法正云淡风轻的说道:“我现在有资格怀疑你,是在贼喊捉贼,毕竟你们师出同门,当年灭门的事现在想想也是疑点重重啊。”
“老贼你污我清白,今天我跟你不死不休。”
大祭司说着召出食人花祭灵,手掌虚握,银剑出现在手里,已经做好了开战的架势。
“哼,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还敢跟我卖弄。”
说话间,大法正身上生出一层乳白色的光芒,将他笼罩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朦朦胧胧,神圣不容亵渎,身形样貌也高大了几分,远远看去,仿佛神人下凡,天兵降世。
眼前大法正的神情样貌和之前老气横秋,行将就木的样子完全不同,单论气势,大祭司就已经输了三分。
而且这件事大祭司在道义上完全站不住脚,事到如今,大祭司已然心生退意,但同属于议政厅三巨头的她如果现在被大法正吓退,那么以后在南疆,她的话的分量就会大大缩水,想到这里,大祭司咽了口吐沫,这一战已经到了不能不打的地步了,即使她打不过大法正。
大法正掌管苗疆的律法,最重威严,此刻他被大祭司再三凌辱,为了以后他在苗疆的话语权和威慑力,他更不可能主动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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