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
李元霸乐了。
眼睛微眯,满是不屑的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对老子大呼小叫?”
……
“你……”
李渊万万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李元霸竟如此无礼。
直气的面皮发红,不住喃喃。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
“闭嘴。”
李元霸冷哼。
“老子今天来,可不是听你说教的。”
……
“逆子。”
李渊气极。
咬牙,一字一顿的道:“你想干什么?”
……
“老子找你来算一算这十八年的账。”李元霸冷冷的说道。
……
“算账?”
“你要算什么账。”
李渊怒极。
“别忘了,我是你父亲。”
“我生你养你十八年,到头来你还要找老子算账?”
“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
“够了。”
李元霸摆手,喝止了李渊的喋喋不休。
“养而不教,生有何用?”
“李渊,你心狠手辣,从小就对我非打即骂,动辄就关入铁笼。”
“父亲?你算哪门子的父亲。”
“老子要跟你算得,就是这笔账!”
……
李元霸言语锵锵、字字诛心。
最主要的是。
他说的句句属实、字字在理。
……
李渊如何对待他的四子,只要是太原府的人,都有所耳闻。
国公家的事情,他们没资格议论。
往事不提也就罢了。
今天被李元霸一一说出,莫不觉得心神震动。
某些方面,李渊确实过了。
……
“你……”
李渊盛怒,明显感觉到周边人的眼神变了。
他知道这时候不易争辩,有时候,事情只会越抹越黑。
遂道:“你想怎么算?”
……
“怎么算?”
李元霸笑了,转眼望向身侧众人。
大声道:“你们说,老子这笔账要怎么算才合理?”
……
囚军们算是听出来了,李元霸对他这个父亲没有半分好感。
反之,有的只是满腔愤怒、怨恨。
既如此,他们就可畅所欲言了。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要这老小子磕头,赔礼道歉。”
“不错,不但要磕头赔礼道歉,还要赔偿咱们爷这十八年来的损失。”
“不用太多,千八百万的黄金就够了。”
“黄金?你太俗了。”
“依我看,这老家伙就应该将国公的位子让给咱们爷。”
“好主意,让咱们爷做国公,让咱们爷当太原府留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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