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堂会那边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揣着各家的心思,不管放谁过去都是养虎为患,可是程嘉佑不一样,他有野心,他的野心和编子他们不一样,他寄托于秦会,但是他不依附在秦会。”
“他本来就不是秦会的一只笼中鸟,我帮他器重他不是因为江平,也不是因为我有怜悯心,而是有朝一日我走了,堂会真的没人能够压制他了。”
汪浅脱口而出道:“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救他?”
为什么?因为他在这条道上走的太寂寞了,父亲说他天生就是做黑市的料,他看过太多的人,遇到太多的风浪,除了汪浅好像什么与他都是顺风顺水。
程嘉佑最初给他的感觉最多不过是好奇,那个孩子超乎平常的冷静,睿智,聪明,他实在是好奇以他的手段完全可以在程军与宋家的恩怨中全身而退,但是他偏偏迎头而上。
再然后他通过江平了解了他,他更多的是兴趣,仅此而已。
有些人注定是黑暗里踽踽独行,比如他,可程嘉佑不一样,他原本生在贫民窟中,过着底层人生活,如果没有父母早逝,没有罗笑笑的惨烈离世,或许以他的努力真的可以飞黄腾达,过着他想要的安逸的生活。
他是被动的,他的命运从来都是被主宰的,
救他可能真的是秦先生太孤单了,而恰好他正是他多年来唯一能看上的人,彼时的秦先生尚有闲心的多养个底下人,无关痛痒,就如当初他把老邢捡回来一样。
秦先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握着汪浅的手说道:“我让沈长跟学校打好了招呼,下周我们去广平。”
汪浅感到意外:“这么突然?”
秦先生:“会里一直忙,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抽出空,我带你回广平转转吧。”
汪浅哭笑不得道:“小叔……今天辅导员说我要是再缺课的话恐怕就要留级了。”
秦先生:“嗯。”
汪浅:“你就如此不重视我的前途吗?”
秦先生勾唇反问道:“你有前途吗?”
反正汪浅除了有语言天赋之外,其他的课基本都是一路红灯。
汪浅鼓起略带婴儿肥的小脸蛋:“谁耽误的?”
秦先生觉得可爱,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吻了吻:“我。”
汪浅:“谁是罪魁祸首?”
秦先生:“我。”
汪浅小手勾着他的脖子,乖巧的不行,像只柔顺的小猫一般:“谁是禽兽?”
秦先生:“我……”果然还是被她带偏了。
汪浅:“呵呵……”
秦先生低头看到汪浅眉梢透露出的得意,心里软成一片,俯身在她的耳边:“那你是什么?禽兽的老婆?”
汪浅:“……。”不要试图跟秦先生耍嘴皮子,这是汪浅第n次在秦先生败下阵来总结下来的教训。
汪浅和秦先生是赶在沈长离开w市前出发的,堂会的一行人后知后觉的追到秦宅时二人已经到达广平舒适的私人酒庄里品着甘醇的红酒了。
再次回到广平汪浅觉得什么都是新鲜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这里和秦会不一样,处处透露着压抑,压得人喘不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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