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异口同声。
这边何瑜之还想要再有理有据的证明自己的猜测虽然荒谬,可是有一定的可能。
易南就直接问他:“一个儿子会看着自己的母亲为自己顶杀人罪吗?”
“怎么没有可能?仇恨啊!古庸恨方巧蓉抛弃她,于是痛下杀手,杀完人之后还栽赃陷害,为了报仇。”看多了电视剧,出口都成章了,顺其自然的就把话接了下去。
“那这么多年古庸对家庭的怨恨和不正常的心理又怎么解释?连续三起雨屠案死者都是一个家庭,说明从根本上古庸恨的不单单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家庭,你说的假设太偏主题了。”易南直截了当的漠视了这种不可能的可能性。
何瑜之可是个倔脾气,综合种种电影以及电视剧,这种不被人相信的情节往往就是最后的真相。
曾江此时终于可以插一句嘴了,劝道:“别吵了,真的不可能,因为当时我就怀疑过这一点,做了鉴定,不是母子,古庸跟那一家人都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何瑜之瞬间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他还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根据易南的意愿,曾江带他们下楼到地下一层,当初发现古庸的房间里。
格局基本没有变,因为地下的两层都没有检验出血迹,所有的血都综合在上面的两层开阔地。
下面有两层,最下一层是车库,而这一层则是休闲娱乐的地方。
房间还和当年的一模一样,只是他们手里的照片已经糊得再也修复不了。
曾江就给他们口述当时的画面。
床单被子都是白色的,古庸穿着的衣服也是白色的,17岁的少年,轮廓已有些许俊朗,比较青涩,还没有那么的冷硬和尖锐,房间里没有关于游戏或者某个女明星的正常少年会喜欢的东西。
有些像钟点房,衣柜里的衣服款式和颜色都很单一,有一张书桌,桌上都是古庸的满分试卷,整个房间里没有任何一点东西是关于自己的兴趣爱好。
除了衣服和书,并没有其他的个人物品,反倒是在一个显眼的架子上发现了许多白色的药瓶。
睡在床上的少年,叫不醒,被送去了医院。
彻底的检查过这个房间,没有刀、没有血,就连洗手间里的下水管道都一并调查过没有血迹反应。
如果古庸当时知道杀了人,那身上不可能没有血,多次的捅刀,需要力气持久,也需要事后的处理。
比如身上的血、沾上血的衣服。
昏睡的古庸身上也无一点让人怀疑的地方。
“监控调查,古庸没有出过门,案发时间段没有人员进出的迹象,整个屋子被我们搜得犄角旮旯都没有放过,没有发现作案的血或是事后清洁的毛巾等用品,所有的下水管道我们都查了,没有血迹反应,这地下的一层里以及古庸,就像是凶手没有下来过,而这里的人也没有上去过一样,两个世界。”
毫无破绽,面面俱到。
心思缜密程度厉害得可怕。
是什么把他逼成那样的?
何瑜之不明白了,问:“那他是怎么杀的人?”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困惑了曾江十多年的疑虑。
综合一切表面证据,古庸就是一个杀了人的凶手,可他的情况跟海潮又非常的不一样,关键在于古庸到底是怎么杀的人?而不留下一点痕迹?
变态杀人犯的心理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模式去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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