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刚关上房门,柳烟视便呼了口气,打开行李箱、将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摆到了床上:制服、鞋子、袖章、名片、相机
“得先干正事。”
她抿抿嘴唇,脱下衣服,换上那套似是而非的保安制服,又穿上小皮鞋,将印着“环卫局”几个字的袖章扣到手臂上,戴上帽子,拿出化妆品对着镜子略作妆饰,整个人的气质都焕然一新,像是成熟了好几岁,活脱脱便是一副英姿飒爽的公务员模样。
美人的名字是n。
n不是外国人,地地道道的苏州女子,本名是伍凯琳。
美人是nn的女人。钟天星喜欢叫她n,所以她就是n。
钟天星今日看起来心情很好。他只穿着一件浴袍,站在这栋半山公寓的落地窗前,意气风发地眺望着山色,远处那座静谧的小镇便是何家镇。
n并不清楚钟天星在想什么。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而钟天星也是个聪明的男人,所以她没有询问,只是取出两只高脚杯,斟上红酒,轻轻巧巧地走到他身后,一只手环过他的腰。
钟天星接过一杯酒,转身将其揽入怀里。
他问:“我们认识了多久?”
“一年了。”她说。
“在这里也住了一个月了。”钟天星轻轻摇晃着酒杯,忽然笑起来:“一百万何家镇的人比我想得要有钱一点。”
n没有说话,只是无意识地将身子贴得更紧。感受着怀里的旖旎,钟天星低下头去轻嗅了嗅女人的发丝,思绪却穿过发丝,飘到更远的地方。
回国一年半,零零总总赚了近千万,在硅谷的亏空也即将填补干净。钟天星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此刻这般愉悦,他已然触碰到了巅峰。
从帝都一路南下,走过许多这样的城郊小镇,愚昧迷信的人们比比皆是,无一例外地在他的话术下被耍的团团转,被卖了还要殷切地帮他数钱。
n问:“我们要走吗?”
钟天星道:“走,不过是下个月走。把该赚的都赚够,然后,我带你去美国。”
伍凯琳的身子轻轻微颤,抬起头来,望向他时,媚眼如丝。
钟天星的手伸进了睡裙里。
钟天星不知道的是,在一公里外的某间农舍里,有一双眼睛正沉默地注视着他。
“啧啧啧,白日宣n,真是辣眼睛。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恶魔先生不停地咂嘴,手上却在疯狂地调试着望远镜的倍率,不住念叨:
“靠,早知道就不贪便宜了,并夕夕买来的二手货就是不靠谱,这也太糊了”
又尝试了一阵,恶魔先生恼怒地将望远镜摔到地上,在废弃的农舍里来回踱步,脸上神情阴晴不定,过了一阵,又有些肉疼地捡起地上的望远镜,抄起身旁的登山包,夺门而出,沿着山路一直向上走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正义,也只能牺牲体力了。”
他义愤填膺地说着,加快了脚步。
“早知道就把柳烟视的爱疯借来用一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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