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阮成微微皱眉,正儿八经。
“阿年,冷静。”他用手肘戳戳左年的手臂,但是左年的随心所欲是宁阮成也劝说不了的。
在一个无法冲破的尴尬状态下,一个人影串门而入,咄嗟叱咤的声音打破这般冰冷的气氛。
“臭小子,你怎么好意思丢下你老姐一个人,带着那个陌生女孩离开?”左朵完全忽略眼前另两个人。打了下他的头,也不管他生不生气,瞪不瞪眼睛,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根本不怕左年。
左年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
“你小子翅膀硬了,敢情这样对我?”
“别闹。”
“你看我像是在闹吗?快给我道歉。”
“为什么?”
“你丢下我,不应该有点礼貌?”虽然左朵知道在左年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道歉”两个字,但是他今天的确有错,无论如何都要示威下,让他引以为戒。
“我的字典里……”
左朵打断左年的话,内心崩溃到冷哼,手用力地拽他手臂上的肌肉。“你的字典没‘道歉’两个字是吧?你这个臭小子,连你老姐都不放在眼里,真是没大没小!”
“……”
眼前这又在上演哪场闹剧?
晚说用一种捉摸不透的目光锁定左年与左朵,无意间也扫到宁阮成一脸佩服、欣喜与爽快的神色?
“你这小子这么严肃干嘛?”左朵偏过头看向晚说与宁阮成,才意识到了些什么。她放下手,一个转身,凑近了晚说,仔细地端详,然后满脸笑容地说:“你就是阿年带走的那个女孩吧?”
她的目光很热情,热情到晚说有点紧张,“你好,我叫黎晚说。”
“黎晚说?这个名字好熟悉……”
晚说瞪大眼睛,脑中想起月琴姐说起过的名字,这才少了讶然。
“那个……那个……”
“月琴姐身边的那个,左朵姐姐想说这个吧。”晚说讪讪地说。
左朵恍然大悟,“对!咦,你认识我?”
“月琴姐和我提过你,左朵姐姐。”
……
匆匆吊好盐水,开了些药,晚说就随着左朵离去。
他们走到医院大厅,在医院路口等着左年开车出来时,晚说还是觉得挺麻烦她的。
“左朵姐姐,真的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家就是了。”
“你别客气,你都这样了,我真放心不下,再说你刚刚接受过手术,那个臭小子害你心脏病差点复发,今天他也有错,理应跟你道歉的,可是……总之你别和他一般计较。”
“没没,左朵姐姐别这么说,我也是为了月琴姐才来的,而且换作是我,我也会这样子的,我能理解。”
“晚说你太天真,你能理解什么啊?”左朵拍拍晚说的手臂,一心为她感到可怜,“没事的,今天去他公寓那里,我给你做好吃的。”
“这样好吗?”
“有我在你放心吧,那小子绝对不敢动你一根汗毛的。”
晚说无奈地笑,沉默表示默许。
“对了,晚说,别叫我什么左朵姐姐了,听得怪生疏的,你就叫我朵姐吧,像叫月琴一样叫我。”
晚说脸上的表情很细微地变化了下,“朵姐……?”
“嗯那。”左朵轻轻牵动唇角,带着愉悦的心情。
就这样,在很不情愿的情况下,左年载着晚说来到了公寓。
他去车库停了车,晚说则是跟在左朵身后,为她分担些拎的菜,并假装一脸陌生的样子。
乘电梯上了最顶楼时,左朵在包里翻了半天没找到钥匙。晚说站着纠结,半天才叽叽语语了几声,声音很轻,但是左朵能听到。意料之内,左朵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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