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城,泮齐托关系,几个月下来,找遍了叫欧阳雪的人,可最终还是没找到真正的小雪,让泮大小姐暴跳如雷。
“不可能,他们不可能就这么消失了。”
泮齐看着自己的女儿,好言相劝着,:‘珊儿啊,你算了吧。她又没嫁给景宜,找到了又能怎么?’
“我就是要让景宜痛苦,让他心痛,我就开心了。”
“孩子,何苦呐。找个人结婚生子,有了自己的后代,你就不会这么痴心了。你都多大年纪了,错过了时机就很难有自己的孩子。听为父一声劝,凡是想开点。”
“父亲,你别劝我,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跟我不爱的人结婚,我宁可一辈子不结婚。”
见自己苦口婆心的劝,女儿还是不听,泮齐生气的喊道:“好了!你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从今天起你再砸家里的东西,你就给我搬出去住,我眼不见为静。”
“好,我不砸就不砸,不过我做任何事情,你也别在过问!”
见女儿强硬的态度,泮齐气得浑身颤抖,喊道:“好!你的事情从此我再也不管了。我们就约法三章,管家,我们走!”
“是,老爷。”
见两人闹的不可开交,下人纷纷退了出去。
泮小姐也气得不行,拿起桌上上的花瓶,刚想摔,马上想起刚刚的规定,无奈的放下手中的花瓶,走出了家。
“小姐,我要去吗?”贴身莲香丫鬟见小姐出门,小声的问着。
“不用,谁敢惹我,我就杀了谁。你们谁都不要跟着,滚开。啪~”
一个下人躲的慢了一些,泮小姐举起手来的鞭子,狠狠的抽了出去。
“啊!”
下人没敢大声喊,咬着牙,痛苦的呻吟着,手臂上立刻出现了一条血痕。
望着泮小姐远去的背影,被打的下人狠狠的瞪了一下,心里念叨着:‘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讨回这一鞭。’
泮雲珊毫无目的的在梵城溜达着,当走到一条小巷的时候,有个女人的声音让她停下了脚步。
“老婆婆,我真的明年能抱上孩子?”
“夫人,我老婆子从来都没有说过谎,如果明年年底还没有抱上孩子,你拆了我这个门面,我绝无怨言。”
“好,这是给你的钱,我走了。如果我明年真的有孩子,我就请你吃糖。”
“好,那我就先谢谢你了,夫人慢走。”
说话的夫人从泮小姐的身边走过。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泮小姐转身看了一下铺子,见铺子小的可怜,上面一块陈旧的匾额上写着《天下事》。
铺子里面坐着一个老太婆,半黑半白的头发卷成一团,盘在后面。身穿打满补丁的衣服,各种颜色的布料都有,看上去很是古怪。屋内还有一颗大树从屋顶穿过。
泮小姐鄙视的看了一会,走上去,道:“老人家,你是算命的?”
“是,这位小姐,你想算命吗?算一次五十个银币。”
“你既然是算命的,怎么不为自己算算。看你穿的这身衣服,都成要饭的了。”
老太婆微笑着,道:“小姐,衣服穿成什么样,都没关系。钱再多也只有一张嘴巴,房子在大,也就睡在三尺的床。人呐,知足快来就行。有钱不快乐活着很累。我看小姐就是这种人,我老太婆说的没错吧。”
泮小姐一听,心想;这老太婆这张嘴还真厉害,眼神这么毒,她怎么知道我不快乐。’
“看来你还有点本事。好!你的招牌既然是天下事,那我出一百个银币,如果算的不准,我可要拆你的招牌。”泮小姐眼睛盯着老人,想看她如何回答。
老人不急不慢的说:“你想知道什么?”
“找人。”
老人看了她一眼道:“拿来”
“什么?”泮小姐不解的问。
“你不是要找人吗,你总要给我生辰八字吧。”
“废话,我有生辰八字还用的着找你算。我看你就是一个骗子,信不信我把你的铺子拆了。”
听了泮小姐的话,老人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道:“小姐,我老太婆的匾额不是这么好拆的。你如果真的想知道,我还有一种办法,就不知道你给不给的起?”
“哈哈哈。”泮小姐大笑着道:“我家钱有的是,你要多少?”
“我要的不是钱。”老人冷眼的看了她一眼。
“不要钱,那你要什么?”泮小姐奇怪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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