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徐庄主可是死要面子之人,于是走到台前,故作镇静地说道:“佳婿人选已定,婚期待日后商定。此次大会圆满结束!谢众人的捧场!”于是便草草收场。
事后,这徐姑娘对父亲道:“这选婿虽说已算结束,可这婿君却不辞而别。再说这选婿是在公开场合下进行的,世人也都知道那贺公子已是我的夫君,如今我也算是他的妻子。常言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这出走,我定要把他找回来。所以我决心已定,即日动身,不找到他誓不罢休。”
徐庄主本想劝阻,可他也知道女儿的倔强性格,也只好从了她。
再说这贺聪离开那徐家庄,也不敢在此停留,便毫无目的地乱走一气。走了大半天,不知不觉地走到一湖边。放眼四眺,看着满眼的湖光山色,令人心旷神怡,引人入胜。这里湖水波如镜,倒映着四周的秀色层峦。那一眼望不到头的帆影绰绰,令人胸襟之间爽快之极。
贺聪到这湖边码头想找只小船,到湖上泛舟。可连声呼喊数声,也没有船来,只好坐在那湖边无聊地望着远方。
这时一只画肪,顺着湖边不远缓缓摇来。贺聪方侍呼船,但见舱中业已有人,只得废然又止。
那画舫摇到码头停了下来,从船上走下一公子爷。那公子见到贺聪便是一楞,便立及叫道:“这位贺兄弟,你怎么在这里!看来我们真像是有缘分。常言道:缘份是命中注定,是身不由已。缘份是狭路相逢,终难幸免。呵呵!”
贺聪抬头望去,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又碰到那贾公子。打内心来说实在有点怕见此人,虽然显得尴尬,于是忙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这时见他那副风流倜傥的样子,便说道:“贾公子!你把小弟竭诚相赠的金钱美人,却视如无睹,竟然跑到这里来游赏风光。真乃是高人雅士,小弟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那贾公子听他一出口仍然是那种放荡不羁的戏谑口吻,不由地正色说道:“兄台本身尽管喜欢独来独往,也喜欢浪迹江湖,但却不是贪利好色之徒。今本想成全你和徐姑娘的好事,可你却陷于我不顾,而背信弃义。可你要知道,我乃是真人君子,岂可去抢小兄弟的二八佳人?再说朋友妻不可欺,我不能因为贪图美色而作那不耻之事。呵呵!不过我们今日相见恐怕真乃是缘份。往往事情就是这样,你想接近的时候,没有机会。想躲开的时候,却被放在了一起。命运之所以叫命运,就是因为你想要得到的,它从不给你。你想要避开的,它却要硬塞给你。呵呵!这也是天命。”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贺聪,见贺聪没有多大反应。然后又说道:“小兄弟!我可是把你当作至交朋友,你却陷我于不仁不义,让我险些脱不了身。”
贺聪听他这么一说,内心也有些过意不去。于是问道:“那你又如何来到这里的?”
贾公子则呵呵笑道:“刚才我也说过,你虽对我不仁,但我却不能对你不义。我已向徐庄主和徐姑娘答应过,定要把你找回去,让你们再重结良缘。”
贺聪一听可就急了,忙说道:“这参加招亲比试可都是你一手操纵的,这本是你获取金钱和美女的绝佳时机,你却把我推入那不仁不义之境地。你要把我找回去,不是帮我,而是害我。再说那徐姑娘也是花容月貌,你也是风流倜傥,你们才是才子佳人的绝配一对。所以,我劝你还是以桃代李为好,这样也是人间一佳话。”
贾公子又呵呵笑道:“你说的轻松!可人家徐姑娘看上的是你,又不是我,你不要在这里拉郎配,更不要乱点鸳鸯谱了。你还是跟我回去吧!”说着一把拉住贺聪。
贺聪接着道:“你这位公子作事真是可笑,我才十六岁,而贾兄你已是一十八岁。我都不急,贾兄为我急得什么?按说该为自已着急的应是你才对。”
这时贺聪反而真的不急了,则又说道:“小弟真想不到,以贾公子如此潇洒人物,怎的竞有些酸腐之气?俗话说:‘人之相知,贵相知心!’小弟生来不羁,贾公子难道真得要我回去?”
贾公子见贺聪说出此言,不由心中一楞。于是含笑道:“小兄弟如果真得不想回去,为兄的也不好强求。不过你我如果回去,谁也脱不了干系。”
贺聪笑道:“贾公子如此说话,才是个明白人。看来这招亲比试的作俑者,其真实目的不会这么简单。贾公子你说是吗?”
贺聪这句文皱皱的话只说出一半,他反而注视着贾公子。下面想要说的话刚到口边,自动噎了回去。这时见贾公子面色绯红,像个女人似的,变得羞答答的。
贺聪吁了一口长气,这才说道:“多谢贾兄为我消饵了一桩无心罪孽……”
可贾公子好像勾惹起什么心思,心头好不惨然。贺聪早就看出这贾公子有什么心事,略一思索问道:“贾兄未必身负他事,言语之中如此谨慎,我还真想不出你会有什么心事?不如我们可以改变方式,谈谈往事如何?”
贾公子俊眉一挑,好似想起甚事,面带喜色说道:“好极!不如谈谈往事也是妙事!不管有什么事,你都不会怨我吧!”
“我、我当然不会怨你!”贺聪结结巴巴地回道。
“说话当真!”贾公子追问道。
“大丈夫一言九鼎!”贺聪毫不犹豫地回道。
贾公子到是有点欣喜,二人萍水相逢,到推心置腹许诺,这份人情委实极为可贵。他一激动便握住贺聪的手。微微颤抖地说道:“小兄弟能如此地信任于我,真让我刻骨铭心。我们一见如故,彼此既然气味相投,不如结为金兰之好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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