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灰头土脸,除了眼珠子,连眉毛睫毛都是厚厚的尘土。
“太好了”断舍离和阿满抱住她们。福娘也松了口气,连忙给她们诊看,除了一点外伤,无甚大碍。
“啊!我的屋子”福娘这才反应过来,她们弄塌的是她的屋子。“刘姨!宋姨!”
“不是我们干的,是你屋子不牢实”知道自己闯祸了,刘大娘和宋大娘有些心虚。
再对上福娘要喷火的眼睛,吓得她们赶紧溜之大吉,“那个,我,我们受伤了,先去休息了”。
看着她们一瘸一拐相携而去的背影,福娘无可奈何。
哎!这两老太太,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够能折腾的。
福娘突然想到什么,唉呀一声,往瓦砾堆里扒拉,她的药草都在屋里,几人见状一起帮忙。
屋顶塌的地方正好在床的位置上,横梁压下倒在木漆床上,屋里弥漫着重重的尘土。几人把角落里的东西先起出来。
“这个是什么?”阿满在木漆床旁边捡到一个瓷罐,包的严严实实,阿满一用力,瓷罐就开了。
里头是白白润润的小丸子,阿满正要拿,福娘一阵风过来,直接抢过瓷罐。
福娘很紧张这个瓷罐,是什么呢,阿满不解,“福姨,这个是什么”
对阿满的行为福娘本就不满,听她如此问直接发飙,“这是什么和你有关吗,跟你说,你懂吗,不懂就不要什么都过问……”
就问一句,至于么,阿满不知道哪里惹到福姨。
断舍离和梁太医相视一眼,他们也觉得福娘反应过头了。
护卫把这事报了上去,不一会儿就有人来修屋顶。不过这些天,福娘要先移居别处了。顾小爷安排了其他院子,福娘谢辞了,她要和断舍离住一屋。福娘图的是方便,而这正合断舍离的意,正好方便她监视。
福姨把瓷罐揣到一个蓝色布包里,小心翼翼地藏好。纵是如此,还是被断舍离发现了。
这些天断舍离试着给福姨洗脑,奈何福姨执念太深。几次她想把话题往顾老夫人身上引,福姨都是避重就轻。
断舍离和梁太医商量了一下,只能曲线救国,他们决定把福娘的瓷罐掉包,不过福娘似有所觉,防他们也防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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