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焕之眼神转了转才说道:“我也不给您卖关子了,您那手下妖言惑众,说先帝去世那晚,陛下手持诏书是假的,还说陛下登基事有蹊跷,您那,也没什么机会在面见陛下了,这道圣旨就是你许大人接的最后一道圣旨。”
许敬宗慌乱的跪下,说话有些结巴:“这,这,这怎么可能,当年的那些手下我早就清除干净了”
曹焕之瞥了他一眼:“您刚才这话,要是让什么有心人听了,再给传出去,还真以为那些妖言惑众的东西,是真的呢。你且听旨吧,陛下旨意,许敬宗纵容手下妖言惑众,不尊不敬,押入大牢,听候发落,家中男眷处死,女眷发配官妓。”
许敬宗跪下久久说不出话来。
曹焕之:“武大人,到您出场的时候了,我还要回宫跟陛下复命”
武悬让走了进来,令手下押着他。“许大人,您这几年,平步青云,怎么就忘了要约束手下呢,您手下跟您一样耀武扬威的毛病,可是害了你”
许敬宗看着武悬让,脑子里轰的想起几年前,上官仪的话。竟也成真了。
而这些女眷中没有林如歌的踪影,武悬让急着复命,也未在好好盘查。
而此时,林如歌和几名身着黑衣的男子,正在城郊。
林如歌对着这些人道:“前几日你们的差事办的好,换了许敬宗手下的衣服去了禁军那边,当着太监宫女的面儿,把我给你们的话演了出去,很好。只是长安我们不可久留,以免上面细细盘查,恐怕查到我们身上,我们且先回扬州,给老阁主复命。再作以后打算。”
几名黑衣男子纷纷应承:“是,林堂主”
于是快马加鞭的消失在夜里。
这时,掖庭常嬷嬷接到眼线递来的消息,许敬宗已被抓。
苏暮吟冷笑:“恐怕当今陛下正愁没有个错处把柄,治了许敬宗的罪,我们也算帮了她一把。至于那许敬宗,造假诏书,助她逼宫,死有余辜。至于那武悬让,便在让他逍遥几日,日后定会把他也送入那牢中,尝尝苦头。”
常嬷嬷:“少阁主,久居掖庭,其实也可找个病重的宫女做点把戏,将你换出宫去,又何苦在这掖庭熬着”
苏暮吟咳嗽两声:“我若走了,再进来可就难了。何况我自从产下婉儿便落下了身寒的毛病,月子未出就押入掖庭之中,身上的寒气早就入骨,我自知身子骨如今变差,还不知日子尚存多少。”
常嬷嬷眼睛红红:“少阁主切莫胡说,阿常可传信出去,递些药材进来”
苏暮吟摆了摆手:“我少时也曾随外祖读过几天医书,我又怎会不知。我只是为婉儿接下来的日子布棋。若我有天故去,婉儿便是这麟展阁新的少阁主,接下来就要靠着她这双手搅动整个长安了。”
常嬷嬷答道:“少阁主不必担心,这几年宫中被拔除的眼线,老阁主已派新人进来,我也基本摸清。不必担忧,今后无棋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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