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洛望泞应了下来，跟着他又往御花园的方向走。

“时候你总是跟着王妃进宫。”洛城翊回忆，“东陵人与我们风俗不同，那时候皇后太后还有我母妃经常在背后对王妃的穿着还有礼仪指指点点。”

“嗯，那时候我有一次听见皇后娘亲的坏话，还假装不心手上的糕点都弄到她最喜欢的那件金线密织的凤袍上。”洛望泞笑着，“还有越贵妃，其实她心肠也不坏，只是后来太，洛城寒长大了，起了别的心思罢了。”

“她为了自己的儿子，也为了母家。”洛城翊倒是毫不在意，洛城寒都已经自裁了，不过是些往事，从前的越贵妃，父皇没有废了她，他也不为难她，让她呆在太庙，只要她安分守己，他便不会把她怎么样。“时候，皇叔位高权重，又娶了和亲公主，你无所顾忌，胆子又大，在皇宫上蹿下跳，到比我这个皇子活得逍遥自在。”

洛望泞抿嘴笑了笑，“那时候你胆子可了，千鲤池的水又不深，你都不敢凑过去。”

“那是因为之前曾有妃子在千鲤池落水。”洛城翊摇了摇头，“这件事被父皇压下来，我也不敢告诉你。”

洛望泞一愣，她没想到还有这层原因。

“你前几次来宫里不认识路，还老带着我给你指路，你还记得你带着我到处乱走，绕到昭阳殿的事吗？”洛城翊笑着，“我害怕被责罚拉着你要走，你和我的话。”

“我让你猜底下的大臣为什么那么害怕皇上。”洛望泞想了想，笑着，“你，因为皇上是皇帝，可以砍他们的脑袋。”

“因为父皇是皇帝，可以砍他们的脑袋。”两人异口同声地。

“你还，是因为皇上看着那些大臣无论他们做了什么，了什么，都看不出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所以底下的大臣才会害怕他。”洛城翊笑着补充。

“你还都记得，我都忘了我过这些话。”洛望泞笑眯了眼睛。

“自然是记得。”洛城翊挑眉，“要一直记着的。”

“时候不懂事，的玩笑话罢了，怎么，王爷要治我一个大不敬之罪？”洛望泞被轻松的气氛感染，忍不住打趣。

“治你罪，好啊，”洛城翊轻声，“就罚你做我的正妃可好？”

“洛城翊……”洛望泞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这个玩笑不好笑。”

“你知道我喜欢你不是吗？当年我要你去帮我掌眼，其实只是想骗你参加桃花宴而已，这样我就可以选你做我的正妃了。我想着我们一起长大，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该是你最好的选择。”洛城翊轻笑，把憋在心里多年的话出来，“可是我不敢告诉你我喜欢你，我怕你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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