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妖君会相信此话吗?
妖君有些为难道:“胡闹!你有什么证据说明你是凤含?”
盯着她瞧了瞧,一点都没有霸气侧漏在内。
“妖君说我是凤含,那便是了。用得着我苦口婆心去证明自已就是凤含?”
“一派胡言!”
妖君嗤之以鼻道,就算眼前这个小鱼仙绵里藏针。
但她一点都不像是长年累月在沙场上驰骋的战神嘛。
自已随便一掐,她那一副骨架子就碎了。
“父君,她就是凤含。我可以证明她就是战神,千真万确。你瞧瞧她那凶神恶煞的眼神,颇有一种杀气袭来。这种感觉,是不会有错的。”
若不是看惯那些生死,她早已万分恐惧。
半庭新一眼就能认出她就是凤含,自已跟她对战多年,不会认错人的。
妖君伸长脖子认真瞧了瞧她,好像只感觉她的两目炯炯有神。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他郑重点了点头,却又说不出话来。
“父皇不用犹豫了,下旨杀了她。不能让她重返回天界,以后妖族就会生灵涂炭了。”
“太子咄咄逼人,好像自已就能够左右父君的定夺。至于如何抉择,相信父君早已有了主意。”
将月旧洪亮有力道,想把妖君的注意转移开了。
免得他对凤含继续追根问底,到时候恐怕就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出来。
然后他顺藤摸瓜后,就可以更加确定凤含战神的身份了。
妖君最怕就是自已曾经不择手段得来的王位,一朝被人夺取。
历来一人之上的君位,它辉煌的背后就是用着成千上万将士的性命换来的。
“就是。”
妖君怒气冲冲道,不经意间瞪了半庭新一眼。
瞧着这个一向对自已马首是瞻的太子,说不定那一天就在自已的背后捅了一刀,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但将月旧不一样,至少是自已对他宠爱有加的二儿子。
多年以来,他重情重义。
就算他有朝一日成为妖君,断然不会杀了自已。
唯独半庭新不一样,往往讲究的就是斩尽杀绝,以绝后患。
二公主在殿外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还是不明白凤含要求自已的事情。
几番纠结后,就带着那颗流着鲜血的妖头进来了。
凤含一见到妖头,立即就跟长咕战战兢兢,然后就躲在将月旧的身边。
吓得将月旧一跳,凤含真是个不可多得的戏精。
明明自已这一生砍伤了许多素未谋面的大将,断然不会畏惧这么一颗妖头。
将月旧的嘴角微微上扬,首次抚摸着她乌黑发亮的长发。
若是凤含就是一个需要自已呵护的美人,那么也会愿意娶她嘛。
凤含用力拧着他结实的胸肌,却见他把自已搂得更紧。
二公主见状后,心中生生一紧,就知道自已下一步该如何做了。
原来凤含就是为了让自已证明她不是战神,然后反咬半庭新一口。
“我听说有人要陷害月旧,所以就过来这里一趟。”
“公主把妖头拿了过来这里,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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