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蹲地上干嘛呢,起来起来。”钟颜语伸手扶她,本以为只需要借个力,才发现比想象中沉的多。
司迁放弃起身,又落回到地上:“腿软,歇一会儿。”
钟颜语露出几分担心:“怎么了?不舒服吗?”
“昨天那个人……”大概真的没有许可。
“那个姑娘……,已经死了?”钟颜语明显往另一个方向去理解了。
司迁愣了一下,脑内又响起那句话“老子要一个活人,急用。”,扁了扁嘴:“生还概率不大。”
要活人,但是急用啊,马上就会用掉的。
钟颜语搀着司迁的胳膊,用力提起来,半扶半抱的把她放到椅子上:“别想了,跟咱没关系。你把他打跑了,他跑到隔壁楼又抓了一个人,咱们又不知道,不是你的责任。”
司迁往桌子上一趴,嘴里哼哼唧唧的听着竟像是抽泣了起来。
“怎么了?!”钟颜语赶紧歪过来看她。
司迁抬起脸,示意自己没哭:“没事儿。”
你安慰的太在点子上了!
“这么冷的天,开窗?”
“窗户没锁,直接能打开,我听到声音了。”
“寝室另外两个女孩没有察觉吗?”
“因为已经有人上床了,所以关了灯,估计到冷风吹进来她们才有反应,或者是寝室地板塌了之后。”
“你真的对造成宿舍地板塌陷那次攻击,没有任何察觉吗?”尽管这个问题昨天已经被问过数遍了,白进还是想自己再确认一遍。
“没有。”
“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亲自确认完了还不信,想一直问,问到司迁给出不同的答案为止。
司迁拿下手,看了白进一眼,又看向左下角,撇了撇嘴:“一点都没有。”
宿舍一共七层,被砸穿的是五楼的地板,她自己都不信,这么近的地方弄出这么大动静,自己居然没有察觉。
但事实如此:“给我录口供那大哥说,宿舍那地板,估计是为了拖延追击炸的,我觉得很有道理。”
白进等着她的下文。
“但作为被拖延的那个人,我真的没有任何感觉。”
“我呸!”白组长一下子就绷不住了,“没感觉到就被感觉到呗,这种时候也要嘚瑟一下!”
“怎么嘚瑟了?我不是在深刻的反省吗?”
“你不就是想说你追得快吗?”
“我是想说,他要是没有隐藏,故意炸给我看,我都没发现,那五感真是已经退化到软体动物级别了!已经不算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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