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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么,二人当众砍价,让围观的人看傻了眼。
金蒂楼什么时候变成菜市场了?
竟然出现这种主管一边蛮横的欺凌顾客,一边狠砍贵客索要的价码。
这还是金兰府国最大的商行,该有的德行吗?
奇葩的是那位顾客,硬是没把金蒂楼放在眼里,往死里要价,跟抢商行似的。
真是让人别开生面,长见识了。
直到把金蒂楼的主管给惊动下来,才告一段落。
这时,围观的人息声后退,纷纷给金蒂楼主管让道。
主管张天佐黑着一张脸,缓步走近王宏,却目视黑葡萄灵秀的美目中转为惊骇,心中一突,难道剑穗上真没有王宏的气息?
这怎么可能呢?
换而言之,就是黑甲侍卫长把剑穗塞到王宏怀里,再掏出来栽赃陷害王宏,这还得了?
要出大事了?
这事一旦传出去,引发不良效应,给金蒂楼带来重大的损失暂且不说。
金兰王若是追责下来,会死人的。
这事不能发生…张天佐在心中发狠,走到王宏右后侧一米处,瞪着他的后脖颈说道:“小子,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存心找茬,添堵是不是?”
这话说得委婉,算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暗示私了之意。
可是王宏已经把黑甲侍卫长得罪死了,也被他抽打过,此仇不报没完。
若是就此罢手,无疑是让黑甲侍卫长狗仗人势,逮住机会就会把他置于死地。
这叫打蛇不死,反遭蛇咬,会死人的。
因此,王宏霍然转身,冲着方脸大肚腩的主管摇头说道:“你是金蒂楼的主管,有钱有势。
也有面子,不会为难我一个小人物吧?
我当众被人栽赃陷害,羞辱欺凌。
就必须当众找回一切尊严,这不过分吧?”
这话说得中肯,一报还一报,没商量。
惊得围观的人骇然色变,像看傻逼一样看待王宏,不知变通,找死的节奏。
王宏不以为意,即便是黑葡萄上前使眼色,也装作没看见。
只把黑葡萄气得不轻,又担心他被张天佐责难,不便插言。
张天佐笑了,笑得很开心,突然抬手点指着王宏当众宣布:“今日,请诸位顾客做个见证。
这位王宏声称我们金蒂楼栽赃陷害于他,他势必报复回来,不惜与金蒂楼开战。
勇气可嘉,还是冥顽不灵呢?
他若是邪灵附体之人,又当作何论断?”
“什么?邪灵附体,难怪他天不怕地不怕,与金蒂楼对着干。”
“是啊,前几年据说武胜关以南出现过一次邪灵附体事件。
那人丧失了人性,见人就杀,包括自己的亲生父母…”
“这么吓人?那岂不是堕入邪魔外道,疯狂嗜血,与野兽一般无二?”
“不行,这种威胁到竹城安危的邪灵,必须死,灭了他…”
“杀,杀了他…”
群情激昂,再次上演了一场聚众围剿王宏的行动。
就在这时,王宏的脑海里嗡嗡作响,伴随他张嘴咆哮:“桀桀桀,来吧,都来送死吧”,杀入人群。
这一变化让王宏始料不及,直觉着思维意识被封锁在一个房间里似的,完全支配不了身体。
但又能看见自己的身体在干什么?
“嘭,啪啪”
展开八卦步,游走在人群之间,拳打脚踢。
掀起一阵血雨腥风,但凡触及拳脚者非死即残,血腥一片。
即便是黑甲侍卫长持枪奋力拦截,也被一拳砸断了臂膀,跌倒在一旁失去了战斗能力。
而面对众多的拳脚袭击,身体选择硬抗,越战越勇。
战力爆表,与神士境硬碰硬,部落下风。
所过之处,皆是暴击,暴击,一面倒的虐杀…
但身体也被武器伤到了筋骨,致使邪灵控制身体乘机钻入人群,伺机逃出金蒂楼,一路逃亡到深山老林,栽倒在雪窝里,不知死活…
“沙沙”
一行人追击而来。
“搜,一定要搜出王宏,灭了他…”
张天佐站在一颗天竹之巅,挥手下令属下全力搜山。
这让站在他旁边的黑葡萄柳眉倒竖,愤怒的冲他娇吼:“若非你把王宏逼入绝境,他怎么会被邪灵附体…”
“迟早的事,你又何必明知故问,让人听见看笑话…”
“混蛋,邪灵附体可以用药物控制,他被你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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