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玫适才生着闷气,低着头走了上来,还真没看神音碑一眼,见他谨慎的劝说,不耐烦的甩开他的右手呵斥。
但还是抵不住好奇心,扭头向神音碑看了一眼。
“噗通”
双腿一软,跌坐于地。
不可能,这不可能?刘玫在心中呐喊,抬手擦拭、揉着眼眶,睁大眼睛盯着神音碑观看。
越看心里越是震惊,哇凉哇凉的。
接受不了,她想不明白王宏的修为为什么又回到颠覆时期,这也太可怕了。
可笑的是自己刚才还在嘲笑他,刘玫怀疑自己已经傻了,问心无解:自己为什么要招惹王宏?
街道上,王宏背着手,迈开步伐向金蒂楼走去。
时辰尚早,街道上的行人稀少。
但他豁然看见一道影子从金蒂楼的大门里闪现而出。
身在空中,眨眼间的工夫换了一身袍服,青变白。
这是大变活人么?
“沙沙”
十几个黑甲侍卫从金蒂楼大门里冲到街道上。
“人呢,散开队形,分组行动,一定要抓住窃贼,把他碎尸万段。”
黑甲左胸口镶嵌着七束金兰花的侍卫挥舞着手中的钢枪下达军令。
“嗖嗖嗖”
黑甲侍卫分向闪挪到各个方向追击窃贼。
而青变白的瘦弱公子哥,惊讶而又戏谑的看着黑甲侍卫从身边穿过去了。
跟没事人一样,迎向发现自己的王宏,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再说如今是非常时期,还要救人,王宏可不想惹事耽误时间。
故而,他若无其事的向前走。
原本可以与青变白的公子哥擦肩而过,揭过意外事件,谁也没有损失。
不,金蒂楼的损失另算。
正在这时,突变来临…王宏豁然断了思路。
“沙沙,呀”
白衣公子哥的右脚一歪,惊呼一声向右前方倾倒,并挥舞着双手意图扶住王宏站稳身形。
按说这是惯性与正常的防护意识,自救行为。
摊上这事咋整?
闪到一边去,因为男人不抱男人,免得被人骂成娘炮勾搭不清,所以要闪人。
可是闪人了,让街道上被窃贼的惊呼声吸引、转头看过来的人作何感想?
指不定被人破口大骂:你见死不救,还是人吗?
年纪轻轻的,心肠就这么硬,长大了还不得杀人放火啊?
这事闹的…王宏思虑电转,立马做出了反应。
以右脚向右后后撤了半步,支撑身体,后仰身起左脚直插白袍公子哥的左腋窝,摆出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姿势,帅呆了。
可是剧情不按照他的路子走。
只见白袍公子哥倾倒的身子骨向左一扭,在王宏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伴随双足旋转着连点地面,施展:沾衣十八跌。
像一条鱼儿上水,顺水翻转,连贯而油滑。
“沙沙,哗”
王宏缩腿,矮身向右后侧转,意图利用左腿把他扫到一边去。
只是白袍公子哥粘着他的左腿近身,在王宏的身上摸了一把,随即扬长而去。
快的炫目,王宏这才回神,伸手一摸,坏了,昨夜打秋风的神石不见了。
迅速转身,哪里还有白袍公子哥的影子?
这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招谁惹谁了?
这让王宏原本的好心情一去不回,郁闷的走进金蒂楼药店,见店堂掌柜与伙计剑拨弩张的。
还未说话,身后一阵嘈杂,涌进来一组黑甲侍卫。
“小子,你玩的很高明啊!
这胆色真够肥的,竟敢偷盗金蒂楼的珍宝,而且偷到手之后回返到店内。
你以为这样就能洗脱你潜逃出去的嫌疑吗?”
神士七重境的黑甲侍卫怒视王宏,双手左右一分,示意手下包围王宏,并愤怒的呵斥。
王宏有点懵,这是闹哪样嘛?
这时,大堂掌柜,身着锦袍,遮掩着大肚腩晃荡着向前走,使得双手高举着的记忆晶石左右摇摆,晃荡到王宏身前。
王宏抬头一看,晶石内轮放着自己出入金蒂楼的影子,心里咯噔一下,暗忖这回麻烦了…
“宏宝宝要倒霉了,好耶,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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