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要服从调遣,而且要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所以下令一切照旧,除了踊跃参军的人可以离开户籍地以外,余下的人不得改变现状。
因此,你们刘氏家族哪怕只剩下老弱病残,也没有人胆敢抢夺属于你们刘氏家族里的财产。”
伍长平日里与属下聊得没有话题了,这回让王宏打开了话夹子,如数家珍的叙述着。
王宏探清了现状,懒得搭理他,转身向外走着说道:“豹猪,鬼见。”
“保重什么呀,唉,别走啊,回见什么,再聊会呗…”
伍长不乐意了,收势抖开属下的侍奉,坐直身体转向王宏,不甘心的说道。
其实,他抓住王宏说个没完,为的就是安抚民众,偷个懒。
要不然,他就该带领属下巡逻去了,烦透了不说,在这杀人夜里,指不定被人窜出来捅一刀子,就死翘翘了。
可惜王宏摸清现状后,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就是不搭理他。
惹得伍长身边不远处的人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说:“那小子真帅,人才啊。
被人骂做老鼠,他就说是那人的老叔,混长了一辈。
临走时说豹猪,辱骂图享受的畜牲。
还让他去鬼见,意指黑白无常勾魂咯…”
“啥,我靠,老子被他涮了…”
伍长气得直跳脚,又见王宏走得没影了,愤怒的把王宏恨上了,得想法弄死他。
要不然,今夜的丑事就会变成别人活生生的笑料。
而整死王宏,就是杀鸡儆猴,消弭丑事,伍长对王宏动了杀心。
王宏不知身后事,绕着刘氏族地转了一圈,抵达刘氏祠堂,发现了熟人,还没说话就遭人非议。
“哟,这不是刘瑛家的天才吗?
舍得回来了?回来给刘瑛母女烧纸钱,还是抢夺家产啊?”
刘玫坐在演武台的边沿,抬手摸着阵痛的后脑勺,见他走近演武台,怒从心起,咬牙呵斥。
原本她在密道里准备惩戒刘瑛母女。
谁曾想密道里有人,从背后袭击,直接把她打晕了。
待她醒来之后,走出密道,天已蒙蒙亮了。
再被满园血腥气息的刺激,激发了她体内的暴戾因子,全都撒在王宏身上。
缺爱的女人,王宏没有搭理她,直接走到祠堂门前的尸体堆里,一边汲取尸体散发出的能量,一边暗中思虑。
尾随上来的刘玫的话不可信。
这女人从小没爹没娘,在族内吃百家饭长大的。
处于这种境地,遭人非议与羞辱少不了。
原本这丫头招人怜惜,可是她的脾性过于偏激,特记仇,逮住机会就耍阴谋报复回来。
长此以往,她的心性就扭曲了。
这是王宏不愿意指点她修炼的原因,只为打磨她心神中的戾气。
另外,防止她随着修为的增长,会给周围的人带来更大的伤害。
主要是她太小,不懂事,只记恨。
在这种情况下,王宏一旦帮助她修炼,不但无法改变她的性格,而且还会被她椅靠,成为她报复别人的保护伞。
因此,王宏觉得她的问题,需要现实生活去磨平她身上的戾气,达到自我醒悟的程度。
“你别找了,她们母女被人挪走了。
从今往后,你再也没有佣人使唤了,沦为庶民,等死吧。”
刘玫跟到他的身后两米处驻足,阴沉着一张脸,咬牙说道。
心中压着一句话没说:你也有今天,终于变得和我一样,孤苦无依,早该让你尝尝这种滋味了。
无聊,王宏真心不想和她说话。
虽然从她的语气中听出刘瑛母女真的出事了,但是还是不想搭理她。
刘玫见他不发一言,藐视自己的存在,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涨。
可是城主府里的巡逻兵就在周边转悠,让她不敢大闹。
突见刘星趔趄着走过来,刘玫大声说道:“刘星,你过来告诉他刘瑛母女的事。
让他知道真相,免得他以为我在骗他。
他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孤儿,混吃等死的寄生虫。”
“玫姐,你少说两句。”
刘星暗自自责,自己不该带着刘玫进入密道,让她在密道内大喊大叫,引来高手抓走了刘瑛母女,担忧的说道。
刘玫顿时不好了,大声喊道:“我说错了吗?
就算我说错了,那你们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在知道刘瑛母女二人生死未卜的情况下,不闻不问,算什么?
是不是白眼狼?”
“是啊,玫丫头没有说错,王宏就是一个白眼狼,没人性的东西…”
“让他滚出刘氏家族,我们刘氏家族容不下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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