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刚成亲,今日里浑身酸软的去拜见了嬴政后,就得赶去边疆了。
路途车马劳顿,颠得姜时栖浑身难受。
这次虽说有马车,不像上次去碣石时骑马,路途几乎是好几倍!
姜时栖体质差,路上吐了好几次。
所幸有她的新晋夫君与义父蒙恬罩着自己,几乎她一累就停歇,这么断断续续,三天三夜终于抵达了边疆。
姜时栖二话不说,先钻进了帐篷里,好好睡了一觉。
睡醒时分,床边站着个人,正在用布条沾水给她润唇。
姜时栖喊了声:“夫君。”
床边那人身形一僵,然后将她收入怀里:“栖栖乖,让你受苦了。”
姜时栖是告诉过他自己本命其实叫姜时栖的,就在那天醉酒后。
扶苏一直都记得。
姜时栖捂着头,有些委委屈屈的:“头晕。”
扶苏帮她摁着太阳穴,手法轻柔:“找了军医来看过了,说你是水土不服,再困会吧。”
姜时栖摇摇头:“不想困,再困头该更晕了,我想喝水。”
扶苏极其惯着她,一直都是,拿来了水壶,给她喂水。
姜时栖咕噜咕噜就喝掉了大半壶,揉揉眼睛:“我出去走走吧,光躺着也不是个办法呀。”
“后面北山上的桃花树开了,很美,我带你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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