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着一个小镇街边的大排档,放开了吃能花几个钱,满不在乎点头答应:“好啊,我埋单。”
牛姿对我弯腰抱拳:“能成大事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不过今天这顿不能让你掏钱,胡天佑和赵凯的事我还没好好谢过你。”
我笑笑,转头招呼老板娘:“来一打啤酒。”
“好的,稍等哦。”老板娘答应的很痛快。
牛姿嘴角的笑僵了一瞬,纳闷道:“你又不会喝酒,点那么干嘛?”
我含笑说道:“你难得请客,我不会可以打包带回去给别人喝。”
牛姿怀疑看了我半晌,坏坏一笑:“怎么?晏溪回来,你不高兴了吧?”
我笑了笑,没有接话。晏溪回来我倒不至于不高兴,只是她的主人姿态使我心里烦闷。
牛姿劝我不要冲动,不要烦躁,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言罢,堂而皇之把啤酒全给退了,要了一壶茶水和一包茶叶。
牛姿把滚烫的水淋在浓缩起来的茶叶上,茶叶经过浸泡,慢慢的舒展开来,牛姿的话也随之开展:“现如今,恋爱自由,婚姻自由,造就了一大波一言不合就离婚的夫妻。两个成年人,离就离了,没什么好可惜的,但孩子,可就成了夫妻间最主要的矛盾了。”
嫩绿嫩绿的茶叶浮在水面上,下面的茶水被严严实实的遮盖了,像极了牛姿此言的意有所指。
“我知道蕊蕊是他们夫妻间剪不断的纽带,我从未想过让余让放弃蕊蕊的抚养权,喜欢一个人是要包容他的一切,但不能包括他的缺点。今天在他家门口,晏溪用女主人的姿态跟我说话时让我有一瞬的错愕。余让抛下工作在家里等了宴溪三个月,让她还能自由出入他家,在争夺抚养权这个紧张的阶段也从不限制她们母女见面,难道仅仅是因为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不合常理,也不符合真实的人性。”
我把心里话一股脑地全抛出,见我如此坦白,牛姿也不好再藏着掖着了。
“余让有孩子,离过婚,这些事你原来就知道的,但你还是没约束好自己喜欢上了他,既然喜欢上了,就要大度些。”
我据理以争:“是要大度些,不能放纵,感情上是最不能委屈求全的,我不是大海,做不到海纳百川,蒋依牧不行,余让也不行。”
牛姿松开握茶杯的手,问道:“蒋依牧?谁呀?”
我头疼抚额,太过于激动了,把自己老底都给揭了。我做了个深呼吸,抬头看向牛姿:“总之,余让欠我一个解释。”
牛姿低头笑了笑:“你这醋吃的真是莫名其妙,我给你讲个八卦吧,让你的醋能吃的名副其实些。”
我有预感,面前这个笑的很不怀好意的女人会说一件让我更加意难平的话来,遂赶紧坐直了身体,抓紧的凳椅,防止受到太大的震惊或震怒导致一头栽死到地上。
“余让跟没跟你说过,他和晏溪是怎么认识的?”
我摇头。
“他和晏溪是在大学时就生了蕊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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