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真是麻烦你了,谢谢。”
我客气笑:“不用谢,这事我也有责任。”
他微抿唇,停了两秒又说:“看你不像北方人,怎会来这里?”
我自知海拔不高说话语轻声小,他能看出我是南方人不足为奇。
“我是……”突然顿住,想到来此牵扯到我爸的“关系网”觉得还是低调点比较好,于是把怎会来这里回答成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荣光小学的音乐舞蹈老师。”
不知道他对这个答案满意不,我从内视镜观着他的反应。
他本抚摸着蕊蕊头发的手停住,惊讶之后忽而转笑:“嗯。”
我有些茫茫:“你笑什么?”
“抱歉。”他嘴角还浮着笑:“我……一时没忍住。”
我深吸口气,这人的笑点未免太低了,还是说,我长得没个能歌善舞的老师模样?
我又往内视镜看了一眼,他的轮廓极其柔和,勾起的眉梢嘴角就像车窗外随行的月亮,使我感觉天空都变得明亮了。
“右转。”
他打断我的愣神,我本能听从指挥转动方向盘,他突然用肯定的语气对我说:“你是雨市人。”
这是他今天晚上第二次吓到我了!
按照我妈的说法,我是个把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傻……人,但我绝对没有傻到把户口所在地都写到脸上的本事,不得不惊讶,他如何一语中的。
“你怎么知道的?”我惊讶不已。
他还是微笑:“我刚巧在雨市生活,荣光小学申请支教音乐老师的手续是我递交的,当时,也只是帮牛校长试一下而已。”
我也笑了。
我一直相信世间万千事物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环环相扣的,探索答案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刨根问底,很没必要。
“真巧。”我这么说了一句。
他没接我话,大概在茫然我为何会笑。
所以说,公平是存在的,你噎我一下,我噎你一下,大家千万别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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